大概过了一天，季莱这里又打来了一万，他卡上顿时就有了三万。
“这怎么卖这么多？”季莱晚上请老卫夫妻吃饭。
老卫指着冉静道：“活生生的案例就在这里！这还不值吗？”
冉静白了他一眼道：“老季，你别听这人瞎说八道，他根本不懂。很多女人为了除掉斑点和色素沉积，得用很长时间的药，还得定期去美容院。这前前后后花的钱，不知多少，还不一定除得干净。很多人退而求其次，脸上干净就行，身上也不管了。毕竟都是女人，谁不爱美，所以不少人都是愿意花这钱的。就是你这药，也太神了——”
冉静说完踢了踢老卫，老卫说要给季莱发给红包。
季莱笑道：“你这吊人，我跟你说手续费，你说见外，现在又跟我这样了，大家都是兄弟，我能要你这钱嘛？真是的……来，干杯！”
“其实你低估了现代人对健康的需求。咱们这些九零后，很多人已经出现严重劳损了。除了咱们之外，八零后，七零后，这些有钱的也惜命，注重养生。养生是什么？就是保养，让身体健康，别出现乱七八糟的小毛病。什么骨质疏松，尿酸高，腱鞘炎，颈椎病，不举不调，脱发，酒精肝，脂肪肝，肥胖各种各样问题。要不了人命，但会让人很难受。我经常打篮球，这还好一点，其他人坐办公室的，那难受死。”老卫感慨道。
对此，季莱深表赞同，他身体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小毛病。
不过这些毛病，在血癌到来之后，全都不够看了。
酒过三巡，三人聊得正酣。
老卫道：“老季，你现在应该还需要钱吧？来我这里做，我缺人。”
兄弟间有些事不用说得太明白，懂的都懂。
季莱摆摆手，拿起手机翻着。
老卫以为他不愿意，连忙道：“我昨天联系了我在京城的师父，他现在正在拍片儿呢，那种场景单一，两三个人就能的小片……”
冉静听到这里一阵惊疑：“啊？你让老季正儿八经的编剧去搞这个？”
老卫道：“短剧啊，现在正热着呢，是条路子，工资也不低的。老季被他前女友诓了三十来万，这些年北漂省吃俭用攒下的积蓄全都没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好歹大难不死，可这往后的路总得准备准备吧？”
“啊？短剧啊，哦……”冉静红着脸低头吃东西。
这时老卫也反应过来了，惊愕道：“卧槽！你在想什么？”
冉静道：“我没想什么啊，你想到哪了？”
“你说我想到哪了？”
夫妻两个说着说着，都脸红了。
“来来来，老卫，你看看，这个有没有搞头——”
季莱把自己手机递过去，让老卫和冉静翻着看。
夫妻两个脸孔凑在一起看着，看着看着，眼睛逐渐瞪大，瞳孔开始收缩。
渐渐地，他们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这是哪部科幻片，是《赛博朋克2077》改的吗？看着也不像啊……”
“卧槽，这服化道太用心了，就是拍得有点烂，机子差，也没镜头感。”
“这个街头死掉的小男孩，被仿生机器人环卫工扫掉的情景太震撼了！”
“我日！这远处的东西是什么？巨龙吗？”
“看起来像是末日生存的灾难片啊，又有点感觉不像……”
夫妻两个你一言我一语，有些片段来来回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