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尔雅一拳砸在季莱腹部，疼得他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直流口水，半天才缓过来。
“油嘴滑舌，一看就知道你是下半身动物……狗东西，想白嫖是不是？你要真有能耐，去中心，什么样的都有，什么服务都有。别想占我便宜。”
“我要真那啥，也不会在你手上一直遭罪了……”
“死过来，狗东西。”
陈尔雅骂骂咧咧，让季莱跟了上来。
季莱捂着肚子，跟在后面，趴着黑黝黝的水泥台阶，一层一层。
爬了足足五层楼。
他这渺小的体能，三层以上习惯电梯，这五层几乎要命。
“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虚成这样？”
到了暗红色电子锁门口，又遭到陈尔雅一阵嘲讽。
门打开了，看着像是和现代一样的钥匙门，其实也是虹膜解锁防盗移门。
外面看着破旧，家里却显得干净。
入门是米黄色瓷砖铺就的客厅，有些老的餐桌，沙发，茶几，一切的一切显得干净、简单又无比陈旧，但又莫名感觉比季莱生活的现代先进一些。
稍微多看两眼，与其说是“干净”，不如说是“家徒四壁”。
屋子里甚至没有什么衣服垫子之类的。
门关上后，陈尔雅让季莱坐着，她打开厨房门口的冰箱，露出了里面一个个金属包，上面写着“鸡腿肉”“鸡胸肉”“牛肉”“羊肉”之类的。
打开袋子，却都是粉末。
把这些粉末加上水搅合成了糊糊状，放入方型模具，然后放入“微波炉”。
仔细看，原来上面写着“全频战釜”。
长得跟微波炉似的，也有一排排按钮，分别写着烧烤、煎、炸、蒸、煮等功能。
大概三分钟，陈尔雅打开全频战釜，模具里的糊糊变成了一块棕色的肉块。
她把肉块拿出来，切片，放入盘子。
接着又拿出一袋粉末，倒入另一只像是绞肉机一样的东西。
这个东西叫“粮母”。
名字起得很奇怪，季莱起初没明白什么意思。
直到陈尔雅问道：“你吃什么主食，米饭还是面条，还是米线。”
“米饭。”
陈尔雅按动上面“米饭”开关。
这机器就发出噪音，小一会儿后，喷头里便抛出了一颗颗“米粒”。
陈尔雅把米粒装入盒子里，加上一点水，放入全频战釜，按下“煮饭”。
只是过了五分钟，再拿出来后，盒子里就是一盒米饭了。
陈尔雅又问道：“你要吃什么口味的肉，辣的酱的？”
“咸水牛肉片。”
陈尔雅拿起那盘牛肉，撒上一点盐，再撒上一点水，再次放入全频战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