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坡一事,胡小匆对功劳一笑置之,这个人,城府这么深吗?
胡小匆看来谨慎,不敢过多暴露。
哼,放着我在,咱们慢慢来。
阿希努感觉原先没看透胡小匆。
这样的人,若真有秽乱宫闱之事,小施惩戒,送他几个美女又如何?我们新月国不缺美女。
让他远离皇宫,享受美女,还不是尽在掌握中。
阿希努这样的人,在某些事上不相信任何一个人。皇宫流言,他虽一笑置之,却有自己的判断。
这一夜红儿送胡小匆回住处,胡小匆猴急,又扯了红儿衣服。
红儿痴笑,咬了胡小匆一口。
胡小匆吃痛,便是这痛楚让他神台微清,不对,有人偷窥。
他功力一直在增长,放在以前,他一定察觉不出。
偷窥的人实力犹在红儿之上,王者巅峰级的人物。
他没还没见识过武皇,王者巅峰,便是他判断的极限。
他起初以为必是多佳尔,这金国太妃有些心理疾病。不是,大天罗功反映是个男人。
是这几天的提高帮了我,胡小匆暗称侥幸。
这阳劲,充分说明了问题。
男人,在这后宫绝不是太监。必是侍卫或其它人,红儿都没察觉,这人实力或在红儿之上。
胡小匆不动声色,笑道:“你居然敢咬我,一会儿我找根粗的。”
红儿娇笑,胡小匆紧抱住她,以微不可察的声音告诉她:“小心,有人偷窥。”
然后他慢慢在红儿手心写字:配合演戏,不可露馅。
红儿脸色有变化,却被胡小匆紧紧挡住,先是索吻。
紧张的红儿在男人的怀抱中便慢慢安稳下来。
女人,只要靠在坚强的肩膀上,都会稳住。
心智的忙乱慌张也说明不了什么。
待得红儿脸色恢复正常,胡小匆便将她缓缓推在床上。
转得一圈,胡小匆手中一晃,多了根黄瓜。
略作清洗,红儿微皱眉,却被胡小匆暗使眼色。
今天要如小时候一样演戏了,红儿很郁闷,却也没有办法。
胡小匆装怪,如一个偏痴狂,半伏在红儿身上。
只是吻过,他就躺到一边,暗暗感觉偷窥者的动作和距离。
红儿手持一根黄瓜,脆脆地,先吃上一口。
新月国鲜菜不多,这黄瓜却是产量不小。
两人亲密,像极了小夫妻间的日常。
胡小匆心驰万里,或许我真有当演员的天赋,拿个奥斯卡也说不定。
不过还没听说过拍这种情色电影的人获奖的。
红儿闭眼,凝神感知外面动静。
那人似靠近了些,真有人偷窥,实力在我之上,红儿暗惊。
她震惊何以胡小匆先发现,难道自己沉浸于爱情失了警惕吗?
唉,爱情两个字似是遥远,但愿这欢乐多保持些时日。
胡小匆不断移动位置,却一直保持着和红儿的距离。实是内心男人的欲望有些控制不住,却不可被外面的人看到。
他移动是因为外面的人也在移动,动作极轻,如细雨润草。
肯定是高手。
红儿装样子乱叫,毫不掩饰。
外面那人似是咽唾沫,弹足走了。
胡小匆装模作样说一段肉麻的情话,这红儿却也满身是汗。
她一半是紧张。
她媚眼如丝,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走了,胡小匆才得放松,枕在红儿胳膊之上,犹在想,这个家伙是谁?
红儿推开他,今儿兴致全无。
皇宫书房,阿希努打发走了这个最信任的亲卫,望空轻笑。
原来如此,得理解。
悲哀呀,将心比心,真是可怜。
皇帝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后宫这么多女人幽怨的基础上。这个胡小匆,搞些花样,先留他性命也没什么。
和金国一战,阿希努彻底稳固了皇位,决定在宫中举办宴会庆贺。
胡小匆也被通知前去。
宴会如期举行,以德尔身份,也只能站着相陪。
新月国制,太监是奴才,无论地位多高,这宴会只能站着。
胡小匆不时走来走去,走过一桌,却听一人大声道:“有的公公,在后宫胡作非为,到这儿也只能做个奴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