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人在陈敬济的命令下。
一拥而上,冲向了曹择。
他们都是陈敬济从县衙借来的衙役。
毕竟被曹择打伤的还有县令史文魁的表外甥。
“大郎威武!”
谢大在一旁连连叫好,不忘拍马屁道:“弄死那姓曹的主事,那两个人妇便是大郎的了。”
“你想死啊!他娘的小点声,莫要张扬,若是被我那岳父知道了,这两个美人儿,岂能有我的份儿?”
陈敬济眼睛一瞪,已经开始想着美事了。
这伙衙役冲过来的那一刻。
薛知府派来陪同护卫花蕊夫人的官兵,立刻出现,挡住了这些人。
“我看谁敢!”
为首的提辖宋威大喝一声。
“县衙办案,闲杂人等通通滚开!”
那衙役被人阻拦,当即怒从心起。
“知府腰牌在此,我看谁敢造次!”
宋威当即便将薛知府的令牌亮了出来。
这伙衙役立刻当场就傻眼了。
“啊?薛知府的令牌?这……”
“真的假的?这怎么可能?”
“真的是薛知府的腰牌!”
一众衙役惊慌失措,在确认后,一个个更是吓的面如土色。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那贼寇拿下?”
陈敬济见县衙愣在当场没动,顿时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你等见知府腰牌,还不跪下,该当何罪?”
宋威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仿佛天雷一般在这些县衙的耳边炸了开来。
哗啦啦……
众县衙立刻双腿一软,丢掉了武器,纷纷匍匐在了地上。
“知府……?!”
陈敬济见县衙们突然都跪了下来,本想发作,却看到了宋威手上拿着的知府腰牌,顿时变了脸色。
他可是见过世面的,一眼便认出了这是薛知府的腰牌。
咕咚!
陈敬济额头开始冒汗了,喉结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后,忐忑不安地上前赔礼道:“小人实在该死,不知道薛知府驾临,属实惶恐!”
“啊?薛知府该不会……”
后面跟着跪倒在地的谢大远没了方才的不可一世,反而变得惶恐不安起来。
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来人跪下回话!”
宋威一声轻斥,便让陈敬济当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见腰牌如见知府本人,你不知道么?”
“小人自是知道,只是……一时惶恐,还望大人见谅!”
陈敬济汗如雨下,小心翼翼地回着话。
“既然知道,你还胆敢带人来这里搅扰夫人的雅兴,该当何罪?”
宋威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千斤重鼓一般捶在陈敬济的心头。
“我………”
陈敬济慌了,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他现在恨不得将谢大这个蠢才抽筋扒皮。
“回话!”
“是是……回大人话,小人该死,确实不知夫人在这里,我……我是接到线报,来这里抓贼寇的。”
“哦?你要抓哪一个贼寇啊?”
宋威一字一句的问道,这让陈敬济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人,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