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民说：“汤博士说这批冰毒的纯度不高，制作水平及其垃圾，不可能是失踪的王教授生产出来的，水平太次。”
朱厅长严肃的说：“你的意思是有人替换掉了证物？”
张新民说：“只是一种猜想，汤博士说有点像实验的东西，这种东西推向市场卖不起价。”
朱厅长思考了一会，然后说：“行，我马上带几个人过来，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他们整个市局都有问题。”
张新民答复之后跟张弛对视着，张弛说：“刚开始以为是两个事，现在变成了一个事。”
张新民说：“灭我们口，就是不想让我们再查下去了？我们死了不是换个人继续查吗？”
张弛点上烟说：“你小子不好拉拢，家里背景这么硬，你不要钱不要女人，如果换一个人来呢。”
张新民看着张弛说：“换一个人来就能用钱和女人摆平这个事，然后找个替死鬼就破案了。”
张弛说：“有可能，这种一种推理。”
哥俩说完又看着枪毙吸烟了，他俩都沉默了，他俩现在现在把两个案子并成一条线了，他们以为李彬贪污受贿里面还有毒品的事情了。
赶过来的朱厅长身边带了三个人，他们赶到市局物证科实验室的门口看到他俩坐在地上，朱厅长走过去说：“你两详细说说你们的推理。”
张弛再次把刚才的推理说了一遍，因为他们始终想不通为什么市局会在三天前同意撤换监控。
汤博士打开了实验室的门，对外面说：“你们进来，出事了。”
几人进去后朱厅长安排他带过来的人在门口站岗。
汤博士用手指了指桌上铁盘里面他拆开了十几包冰毒说：“这是实验用的，每一份都有变化，有的是原材料有变化，有的是含量多少，我只随机挑选了十几包化验。”
另外三个人脸都僵了，朱厅长说：“试验品是什么意思？”
汤博士脱掉胶皮手套说：“这批东西不是一次做出来的，并且配方都在改变，这批东西是做实验用的，那些东西流进市场那些吸毒鬼不是要的，翻掉的那辆车里装的应该是实验成功后的东西。”
张新民看着大家说：“那是谁来这里换了东西呢？”
张弛看着张新民说：“市局那头谁走的晚，一个个查啊。”
朱厅长说：“行，我马上安排人暗中查。”
张新民摇摇手说：“不要，就让一处的人来干。”
汤博士说：“你们查监控没用的，我们几个去下面找流动的水，采集回来做化验，只要发现成分就追查。”
张弛看了看朱厅长和张新民说：“可以，他说的这个办法挺好。”
朱厅长压低声音说：“你们三个带几个人去下面找水回来化验，我带帮人查他们局里人。”
张弛说：“走，回酒店。”
他们开车回了酒店，大家集合到会议室了。
接下来朱厅长重新安排的工作，大家都叹了口气，看了几天监控，眼睛都要花了。
张新民、带着汤博士开辆车，张弛带着张新民两个徒弟开辆车，他们分成两路下午开始收集流动的水源了，所有的小河、小溪都要采集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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