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沈言可怕猜想
沈言吃惊的看着陆启昌：
“陆sir，你没有搞错吧？”
“韩琛怎么可能是咱们警队的卧底？”
陆启昌被沈言的话吓了一跳：
“我什么时候说韩琛是咱们的卧底了？”
沈言松了一口气。
然而陆启昌说道：
“我到老叶（叶校长）那里去查了，韩琛不在我们的警员当中。”
沈言相当无语：
“原来你也担心啊？”
陆启昌神情凝重，
“从你这里得到资料之后，每一样我都去验证了。”
沈言赞叹道：
“这工作量可不小。”
陆启昌耸耸肩：
“再大也得去验证，毕竟事关一位高级督察。”
“沈sir，你说的对，这档案里面的资料很容易验证的。”
“就是容易验证，才让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沈言问道：
“问题出在哪里？”
陆启昌沉声道：
“韩琛来尖沙咀之前。”
“他来到尖沙咀之后的大部分行动，背后都有黄志成和玛丽支招。”
“韩琛本人不知道，或者说，他知道这些事情，但故意装做不知道。”
“这是相当聪明的一个做法。”
“由的黄志成在前面挡住，他自己闷声发大财。”
“这些都是证据确凿的。”
“但韩琛在江湖上崛起的事情，黄志成是完全没有帮忙的。”
“然而凭着韩琛本人的能力，要是没有别人的帮助，压根发展不起来！”
沈言扔给陆启昌一根万宝路，
“陆sir，你还是怀疑了。”
陆启昌吞云吐雾，好半晌才苦笑道，
“这能不怀疑么？”
“叶sir那里我都查遍了，结果还是好的。”
沈言提醒道，
“陆sir，你有没有想过有一种可能。”
陆启昌对沈言的话语特别的重视：
“沈sir，您请说。”
沈言提醒道：
“韩琛不是我们警队的同仁，但他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某位警官派出去的线人？”
陆启昌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什么？！”
沈言沉声道：
“这事情很容易猜测吧？”
“能够得到我们某位警官帮助的，除了咱们自己的同事，就是那位警官的线人。”
“线人，可不一定是警察！”
陆启昌脸上惊疑不定。
他细细推敲，猛然道，
“还真的是这样！”
沈言进一步道，
“线人的身份比较自由，相应的，警队对线人的保护还有各种预防措施，注定了他受不了多少的约束。”
陆启昌缓缓的点头：
“你说的没错。”
香江警队的卧底跟线人一样，都是单线联系的。
除了某位警察之外，其他人压根就不知道这其中的情况。
一旦这位警员出了问题，他派出去的卧底和线人，都会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咱们派出去的卧底都有变质的情况，更不用说那些二五仔了。”
“社团是一个大染缸。”
“大浪淘沙的毕竟是少数。”
陆启昌站起来道：
“我来找你，本来是想要通报一下黄志成事情的进展。”
“结果，又受到了你的恩惠。”
沈言摆摆手：
“韩琛又可能曾经是我们的线人，终究是没有证实过的。”
“想要证实，不太容易。”
陆启昌认真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