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细雨如丝，白雾淡起。
滴滴答答的声音令画面有些朦胧。
“这件事你打算告诉希尔和玛茵吗？”
赤瞳展现了顶级杀手的素养，很快从跌宕起伏的情绪中调整过来，向王夜问道。
“喂喂，要不要脸色变得这么快啊，明明上一秒还说喜欢我。”
王夜震惊于女人变脸速度之快。
“这并不冲突。”
赤瞳说道。
王夜无言以对。
“算了，就不告诉她们了吧，麻烦。”
王夜没有再到赤瞳变脸速度快的问题上过多纠缠，一想到玛茵她们追问起来的模样就头疼。
他最怕麻烦。
“哦。”
赤瞳点了点头。
“我困了。”
王夜坐在床上，身体素质是提高了，但精神上的疲惫难以抹除，扛个几天几夜不睡觉身体不会垮，精神会垮。
“我感觉你不困。”
“是不是我刚刚的话对你来说太突然了。”
赤瞳没有离开的意思，平静看着躺到床上的王夜。
“还好吧。”
王夜闭上了眼睛，准备休息会。
“那个...”
赤瞳开口，脸上表情欲言又止。
“怎么了？”
王夜睁开眼睛，注意到赤瞳的纠结，不解问道。
“能不能...让我...亲一下。”
赤瞳有些扭捏，平静的面具再次脱下，染上绯红。
“啥？”
王夜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分不清状况。
上一秒说我喜欢你，下一秒平静谈别的事情，下下一秒又让他亲她。
这算啥？人格分裂？
王夜甚至怀疑自己看的原著是假的了。
“没体验过，体验一下，以后说不定没机会了。”
赤瞳像是想起了什么，绯红中带上了黯然。
“行，脸凑过来。”
王夜注意到那抹伤心，装作淡定的说道。
赤瞳俯下身子，把脸凑在王夜面前。
“你来真的？！”
王夜不淡定了。
他没想到赤瞳居然真的把脸凑了过来。
“果然还是太快了吧。”
赤瞳有些失神，准备直起身子收回靠近王夜的脸。
王夜嘴上没有说话，身体却是有了动作。
藏在被褥中的手伸出，一把抓住赤瞳的脸颊，强行扯到嘴边。
——啵！
嘴唇挤压在白嫩的俏脸，一触即分，蜻蜓点水。
“这样行吗？”
王夜松开手，呼吸有些急促。
与异性这种亲密的交流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