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服了,我服了!”
“这样的诗,我写不出来,一辈子都写不出来!”
“难怪……他会说我们很一般了……”
读书人在哀嚎,读书人在崩溃。
就连雅姑娘,也是看着蒋风,美目闪闪发光。
“蒋风公子果真是才华洋溢,奴家佩服。公子若是有空,可来奴家这里小叙。”
蒋风笑道:“若是有空,一定。”似乎终于能在平康坊,做一些喝酒看姑娘之外的事了?
桀桀。
沈炼和丁修:“这花魁莫非是要,和娘娘磨镜子不成?”一脸想歪的表情。
要是被蒋风知道,二人心中的念头,非发飙不可:“老子不是女的,老子是男的,男的,磨个锤子的镜子你们不要乱想啊!”
“在下告辞了。”
在众多读书人仰望高山,雅姑娘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下,蒋风带着沈炼和丁修,脱脱然回到原位,继续潇洒地喝酒,大把大把打赏台上努力表演的姑娘们。
“公子,我们该走了。”沈炼惦记着家里的大黑猫,过了这么久,该回去喂它了。
“时候也不早了,该离开了。”蒋风看到窗外日头落下,也该回去了,最后打赏了姑娘们一些钱,就在沈炼和丁修的护卫下脚步匆匆离开了平康坊。
回到豪宅,蒋风蹲下撸了撸飞奔过来拿头蹭他的大黑猫,才通过密道离开了豪宅。
当他再一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时,已经又变回了那位最受陛下宠爱的娘娘长孙昭仪。
另一边。
平康坊一年一度的诗文大会结束后,花魁雅姑娘就回到了独属于自己的房间,一栋平康坊内,单独的小楼。
这是只有花魁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毕竟。
就算是在宫里,也不是所有的娘娘都有只属于自己的宫殿。
回了房间,雅姑娘吩咐丫鬟:“秋,你去找来笔墨纸砚。”然后把今天诗文大会上蒋风“作”出来的诗歌默写了下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雅姑娘意犹未尽的又把李大佬的《将进酒》念诵了一遍,一边念一边体会诗歌中的韵味。
这雅姑娘平日里也是个风雅之人,喜欢吟诗作对,和不少在长安城内素有才名的读书人颇有交情。
或者说想当平康坊的花魁,除了样貌过关,自身的文化素养也得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