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校门口不远处一家叫做小菜园的排挡，里面的厨师手艺很不错，而且量大实惠，经常有条件好一些的学生凑钱一起在这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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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学校食堂的厨师厨艺真的很一般。
“老板，来个青椒炒肉，再来…”走入小菜园，小胖熟练地点了三菜一汤，转头看向秦川。
秦川微微摇头，示意这些已经够了。
“就这些，麻烦快一点。”小胖朝着老板嘿嘿一笑，“刚上完课，饿着呢！”
“没问题！”老板哈哈一笑，转身去后厨打招呼。
小胖则拉着秦川走到靠窗的座位上坐好，挑了挑眉，压低声音开口，“你知道不？因为突然拥有超凡力量，今天学校有七八位老师申请离职，其中还有一位是高三重点班的语文老师。”
“一班那些家伙这下可惨了，马上就要高考，这个时候换老师影响不小。”
“不至于。”秦川沉吟一瞬，“以后的高考，可能不只有文化课了，所以单科文化课成绩的波动影响没那么大。”
“嗯？”小胖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还记得班主任今天说的话么？”秦川看了一眼小胖，“接下来会给我们增加一些超凡相关的课程。”
“这说明了两点。”
“第一，高考大概率不会取消。”
“第二，高考可能增加超凡方面的考试要求。”
“啊这…”小胖目瞪口呆。
班主任这话，他当然也听到了。
当时他只是抱怨几句，觉得要上的课更多了。
而同样的一句话，在秦川这里却推测出了如此多的东西。
同九年，汝何秀？
“我也只是推测。”秦川摊了摊手，“但我觉得再过一段时间，应该会明了。”
“好吧。”小胖摇了摇头，“说起来，上午还发生了一件事。”
“初中部有个超凡者学生与老师发生口角，结果把老师打了一顿，老师重伤送到医院去了，学生被特别事务组带走了。”
“初中部？”秦川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从初中阶段过来的他，自然清楚初中的学生有多难管教。
不过，这个阶段的学生不应该调整作息避开梦境世界开启么？
“特别事务组建议未满15岁的青少年调整作息，适应反作息生活，但这只是建议。”似乎看出了秦川的想法，小胖幽幽开口，“如果对方自己选择进入梦境世界，也不会有人强迫他调整。”
“那个学生就是这样。”说到这里，小胖忽然冷笑一声，双拳紧握，“昨天颁布的管理办法取消了超凡者的未成年刑事豁免。”
“不仅如此，超凡者对普通人造成的一切犯罪均顶格处罚，按照故意伤害罪，那个家伙最少要判十年。”
看着小胖微微颤抖的双手，秦川忽然想起小胖曾经告诉过自己的一件往事。
在初中时，他被一个同学霸凌了整整三年，有一位善良的老师想要帮小胖，却因此被那个同学记恨打伤。
最后这件事因为打人者未满16周岁不了了之。
轻叹一声，秦川拍了拍小胖的手。
“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