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肯定是后者吧。
一想到这里，姜宁只觉得自己心脏都扯着痛。
她抬手抱住霍羡州，越哭越大声，怎么都憋不住。
她心疼，难受，想要替他承受。
哪怕只有一天也好，姜宁无比的想要霍羡州无忧无虑的过一天。
感受到怀中女人的情绪，霍羡州轻拍她的后背，“宁宁，我没事。”
“你分明就有事。”
“任谁被这么骂都会有事，我不许你不在意，也不许你习惯！没有谁应该被这样对待，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你的错，凭什么你的存在就变成了原罪？”
“你就要多出去走走，觉得吓人的才应该去洗洗眼睛呢，你分明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好的男人，他们懂什么啊！”
最后一句话，姜宁几乎是哭喊出来的。
她要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也要从今天开始把软弱给收起来，要变得强大才能真正保护好霍羡州。
“好，我有事。”霍羡州柔声道：“我都听你的。”
姜宁抬眸看他，泪眼朦胧到说不出话。
正准备开口，男人就低头堵住她的红唇。
唇齿相交之间，混着咸咸的眼泪。
霍羡州闭上眼睛，想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他感受到了，感受到姜宁对自己的心疼跟关爱。
他想要收藏这份情绪。
漫长的深吻结束，姜宁红着脸喘气。
她望向霍羡州，抬手搭在他脸上的疤痕上。
“州哥，如果你能好起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