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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协和医院。”
“协和？季总您人不舒服……”说到一半，简星河瞬间卡住，“您不会是要去见姜小姐吧。”
见霍羡州不回答，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忍不住开口，“身为下属，我知道有些话不该说，但……”
“那就闭上你的嘴。”
“但我还是想说两句。正常人都能看出你之前对姜宁有多好，她不珍惜做出这种事情也就算了，结果孩子还是霍楚的。”
“她难道不知道你跟霍楚之间水火不容吗？做出这等事情，放在古代是要直接浸猪笼的！”
“您大气给了这么多离婚财产，现在还要换个身份对她好。”
“我是真的不知道您到底在图什么？这个世界上有无数女人，比姜宁优秀漂亮的可以找出大把，依照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追求不到，为什么非要在一颗树上吊死呢？”
霍羡州看向他，“这个世界上确实有无数，比姜宁漂亮优秀的女人。但也只有一个姜宁。”
“滚去备车！”他在简星河屁股踢了一脚。
等人出了办公室之后，霍羡州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有时候他也想问自己一句何必呢。
又不是被下了迷魂药，怎么就在姜宁身上走不开了呢？
可是除了被工作占据头脑的时刻，他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姜宁。
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她，无论是以霍羡州的身份，又或者是季明章。
只要见到她。
似乎就能放松下来，所有喷涌的思念都可以得到缓解。
是吧，他无可救药了。
只有姜宁才是他的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