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愣了两秒。
她在想谁？
这个名字很快就呼之欲出。
是霍羡州。
她在跟其他男人说话聊天，甚至可以说是约会的时候。
脑子中浮现出的竟然是霍羡州。
“抱歉，走神了。”
很显然程相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轻笑出声：“我猜一下怎么样？”
“好的。”姜宁点头，想听听看他会怎么说。
“我猜你跟女的爸爸刚离婚没有多久，又或者说你还没有完全放下他。”
姜宁抿唇，此时无声基本就等于默认了。
程相挑眉，继续开口：“你现在走神，是跟我说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跟他相处的模样，对吗？”
基本就是这样没错。
姜宁见他嘴角还挂着浅淡的笑意，疑惑的问：“你不会觉得自己被冒犯吗？分明是在跟你说话，心里却想着其他人。”
“不会啊。”程相很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比我大几岁，经历过的事情很明显也比我多的多，你有放不下的事情很正常，更何况我现在也不是你男朋友，甚至是连追求者都算不上。”
程相很直白，“我想要加你微信，又在今天约你出来，很明显我是对你有好感的。”
“只是这一切还不算是在追求你，只是在制造我们有可以互相了解的机会。”
姜宁没想到他思想这么成熟，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现在算是了解我了吗？”
“了解了一点点。”程相伸出两根手指捏在了一起。
“知道你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也知道你暂时还放不下前夫。”
“我不太清楚你们分开的原因是什么，不过现在你们之间的结果已经产生，很显然也没什么回头的可能性。即便以后我成为你的男朋友，我都不会介意你想到前任。”
姜宁不解，很少有男人会这么大方。
自己的女朋友心里想着前男友，他都能不生气。
“为什么？”
“因为只能证明我做的还不够好，如果我够好的话，她是不会去想念其他人的。这样反而更加推动我去变得更好，归根究底，真要说起来那就是我对自己足够自信。”
“我相信可以把你心中那个人给替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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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蹙眉想了想，好像从青春期开始到现在，从未遇到过如此直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