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不能明说。
所以蛇哥又说：“现在帮派地盘越来越大，将来还会更大，大家天南海北为帮派做事，要是把兄弟们的家人集中起来照顾，让他们不能经常见面，不免……”
左向东笑着说：“蛇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不是把兄弟们的家人集中起来照顾，而是由帮派每月给一笔费用，逢年过节送些礼物之类的。当然，如果像张家兄弟那样的，老人可以由帮派来照顾，年轻的也可以由帮派安排一些工作。”
蛇哥忙说：“这样好，这样好。那我找机会，跟大家说一说。”
“嗯，蛇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蛇哥笑着说：“不辛苦，不辛苦，兄弟们在外面流血拼命，我在家里风吹不到雨淋不到，还经常要跟一些人吃吃喝喝，你瞧，我都胖了。”
左向东笑着说：“蛇哥，帮派要发展，凭借的可不止是打打杀杀，你在咱们华东帮的地位举足轻重的，无人可代替。”
叩叩叩……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左向东说：“进。”
房门打开，肥仔带着姜宁走了进来。
肥仔说：“东哥。”
蛇哥说：“东哥，你先忙，我出去了。”
左向东点头，起身把蛇哥送出屋子，关上门笑着说：“姜宁，坐。”
姜宁没有说话，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
肥仔说：“东哥，没事的话，我也先出去了。”
“好。”
肥仔离开了房间。
左向东打量姜宁，他穿了一身草绿色的迷彩服，跟华东帮成员一水的中山装，显得格格不入。
“什么时候到的？”左向东问。
“刚到。”
“你可真难请啊。”左向东笑着说。
派肥仔去圣克拉拉叫姜宁，这一走就是十多天，把左向东都等着急了。
姜宁说：“有点事耽误了。”
左向东依然面带笑容，说：“看来你挺适应在圣克拉拉的生活，说说，最近在忙什么？”
“养鱼。我养的鱼产卵了，所以没第一时间赶过来。希望没耽误你的事。”
左向东顿时有些无语，自己是华东帮的老大，手下将近两千多个兄弟，可在姜宁眼中，居然没他养鱼重要。
有本事的人都这么傲么？
左向东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说：“没耽误我的事，甚至来得还有点早了。”
“你找我来做什么？是帮你杀人吗？说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