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开会时，放在会议桌上的手机不听震着。
底下的人纷纷用余光打量着他，最终惊讶的看着自家老板唇角弧度有上扬的趋势。
这真是见鬼了。
究竟是谁发过来的短信，会让他有这样的表情。
“先散会。”
江黎跟底下的人交代道，“这版的方案依旧没通过，重新做新的给我。”
扔下这么一句话，他径直回了办公室。
点开手机上面的聊天框，看清里面的内容，江黎唇角的笑意微敛。
好消息是她主动给自己发消息。
坏消息则是，她这次还是为了她父亲的事情来寻求帮忙。
这个案子他不是不能接。
只是——
之前把人喊过来，又让她从这里离开，她心里会不会有什么怨言？
【我找不到其他的律师，如果您可以重新考虑的话，不管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虞灵灵看到了聊天框上面的正在输入中。
想到他可能会有的顾及，又重新发送了一行字出去。
【这个人情，算是我欠您的。】
她都说出了这种话，江黎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
他点击两下，发了行字出去。
【带着你现在有的资料发给我，你找个时间过来见我，具体什么情况我们见面聊。】
虞灵灵眼底闪过一丝欢喜，心底也松了口气。
幸好他还愿意帮忙。
不过对面这人，总是给她是江黎的错觉。
【明天下午您有时间吗？我可以去您的律所找您吗？】
趁热打铁。
虞灵灵抓住对方愿意跟自己见面的这个机会，直接把时间给定了下来。
【可以。】
确定没有其他的问题后，她才放下手机。
所有的事情都等她见到律师后再想想怎么解决。
……
第二天下午，虞灵灵打车到事务所楼下。
刚下车，就被挤过来的人群给撞了一下，她趔趄两步才站稳。
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往前看去，发现事务所的门口正跪着个女人，她面前还放着块白布，上面用黑色的水性笔写了密密麻麻的话，但站在她这个位置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