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两人走着教师休息处，老夫子领着曹小怀走了进去。
老夫子从书架上，拿了几本书递给曹小怀，“这是我收集的关于鞑靼的书籍，公子有时间可以看一看。”
曹小怀接过老夫子递过来的书，冲老夫子行了一礼。
“多谢夫子，学生定会细细研读。”
老夫子点点头，示意曹小怀坐下，顺便给曹小怀倒了一杯茶。
“我大概知道你想要问些什么，对于鞑靼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们每年和鞑靼作战，都会损失数以千计的粮草和人马，虽然胜利，但同样损失惨重。”
曹小怀一脸淡定，战争就是这么的残酷，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夫子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想知道的是，鞑靼一直败给我们，为何还不肯放弃呢？”
老夫子捋捋胡子，慢慢说到，“因为有利可图，我们虽然一直战胜它们，但最终却都是我朝恩赐他们，所以哪怕他们也会因此损失惨重，但能换到过冬的材料，对他们来说，这就足够。”
曹小怀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他看向眼前的夫子，突然灵光一现。
“为何我们两地不通商？如果两地通商，在交接地界开市，让此地成为三不管地区，军队驻守维护市场和平，完全没问题啊！”
老夫子笑了笑，“还是太天真了，李将军不是没有试过开市场，但是没有用啊，两地居民是因为开市得到了不少好处，但是最终被朝廷查封了。”
这下轮到曹小怀惊讶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夫子，“这样利国利民的好事儿，为何朝廷不许？”
夫子看着眼前义愤填膺的少年，出口安慰，“因为挡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自然开不下去。”
“可是......”
曹小怀还想在说些什么，被夫子抬手打断了。
“今日就说到这里，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改日再来问我。”
“多谢夫子，学生告退。”
曹小怀离开教师休息间，回到教室。
甄德富立刻凑上来，“你是去干什么了？还是和夫子一起走的？”
曹小怀大手一挥，将甄德富的脸推到一边。
“行了你，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说，现在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别影响我！”
甄德富撇撇嘴，不敢打扰曹小怀，默默的坐到一边去了。
很快一天过去，小陶前来接曹小怀回家。
“小陶今日怎么这么高兴，是发什么特别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