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钟离这么主动得来配合他，他不傻。
但他也相信，钟离不会以大欺小，他绝对能拿到满意的答案。
这玩意也没说不能往外传，若是最后不能为他所用，也只是无用的知识罢了，交易出去便是！
“噗！
岩...岩石的重量，令人安..安息...”
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沈万脸色苍白的摊在了桌子上。
颤颤巍巍的，说出了这次演神后最大的收获。
岩石的重量，真的令人安息啊！
这次除了武神的气势，眼中的杀伐，还有岩石的重量压迫，以及.
“那是什么？磨损吗？”
随着钟离一声不发的治好沈万，沈万脸色仍旧苍白的抬起头，看向了钟离。
这次的精神世界之中，沈万看到了更多，甚至..
还有一道诡异的气息浮现，沈万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绝对是钟离带进来的。
猜测是磨损。
“就是磨损。
还要尝试么？”
点头承认了沈万的猜测，钟离开始询问沈万的意见。
对于神格面具，钟离仍旧保持观望态度，但如果沈万愿意，他也不介意成人之美。
有他在，可保沈万无碍，沈万有足够的试错成本。
“来！
留云借风真君，我记得你们仙家也是有着信仰者的。”
咬了咬牙，林泽的视线看向了留云借风真君。
他要没记错的话，璃月也是供奉仙家，信仰仙人的。
“不妨一试。”
留云借风真君是逍遥仙，她也好奇神格面具能做到什么程度。
有帝君在也不怕出意外，同意的很畅快。
接下来，沈万开始了尝试。
从留云借风真君的信仰。
到已经去世的魔神信仰，五大夜叉之四的信仰，甚至就连铜雀夜叉，沈万都尝试了个边。
“目前来说，成功的只有盐之魔神·赫乌莉亚。
凡是死亡时带有不甘的仙家，留下魔神怨念的魔神均以失败告终。
虽然赫乌莉亚并不具备很强的战斗力，但面对普通魔物却也无碍。”
随着不断地尝试，钟离给出了总结。
神格面具确实奇特，但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奇特。
活着的，死亡时不甘的，这些存在即便已经消亡，信仰之力也无法拿来使用。
只有赫乌莉亚这种，死了也没怨恨过的存在，才能演神成功，以身化神。
“不好搞啊，强的用不了。
用得了的，实力弱小。
赫乌莉亚本就不善战斗，演出来的弱化版就更弱了。
甚至还比不上神之眼持有者吧？”
轻叹了口气，沈万有些失落的像钟离询问。
钟离肯定的点头基于回答。
“以普遍理性而言，战斗力确实不如神之眼持有者。
但也可巧妙的借用权能，制造出上好的食盐，以此经商也不失为是一条道路。”
“甚至，如果你的实力再次提升，巧妙的借用权能，战力也不比普通神之眼持有者差。
但不敌仙家级别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