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翰社的确也是个好去处。”
先是点了点头肯定了云翰社，随后钟离选择性忘掉了往生堂，再次开口。
“至于神格面具，我是契约之神，也是财富之神。
小友刚来提瓦特，对提瓦特随有了解，但并不全面，去过璃月后，小友也好更能明白。
该让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来与你交换神格面具。”
虽然玩家们给钟离取了很多外号，包括老登这个外号。
但，现实中的钟离，真的是很讲究，很公平的。
沈万可能了解提瓦特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信息，但沈万对提瓦特的了解仍旧过于片面。
这样与沈万进行交易，对于沈万来说太不友好了。
“啊这...不愧是您啊...”
愣了两秒，没想到钟离给出这个答案的沈万，瞬间对钟离肃然起敬！
“怪不得，璃月人对帝君这么忠诚！
总所周知，璃月只有两种人，帝君厨，和扭曲的帝君厨。
只有帝君自己在黑自己玩。”
“嗯？”
挑了挑眉，闲云瞬间要素察觉。
沈万的话不难理解，结合语境大概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但帝君在璃月自己黑自己玩？
也就是说，帝君在璃月还有个化身，以人类身份行走咯？
想必帝君自由什么深意吧。
这么想着，闲云放弃了察觉到的要素。
“璃月人对我的信仰，是狂热的，狂热到盲目的信仰，甚至关于我的传说也在时间下多有扭曲。
我只是讲出了事实而已。”
对于沈万的这个评价，钟离看的倒是很开。
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随即，等待起沈万的回答，沈万还没回答他之后的打算呢。
一时间，场面变得有些沉默起来。
“事实上，相比较起立刻就前往璃月。
对于之后的种种，我已经有了粗浅的想法，我更倾向于留在奥藏山，拜师学艺。
如若真君愿意，我希望拜留云借风真君为师，修理的同时，学习机关术。”
说着，沈万的视线顺势看向了留云借风真君。
他承认，自己现在提起这句话，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在的。
如果留云借风真君不远收他为徒，他也能以此来和钟离交易，继续留在奥藏山，学习留云借风真君的机关术，以及留云借风真君的藏书。
“哦？你果真愿意拜我为师？”
沈万的话，对于留云借风真君来说，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她还在构思怎么引导，让沈万同意拜自己为师呢。
沈万自己就提出来了！
这好徒儿，懂事！
而且还愿意学她的机关术？更懂事了！
“自然。”
肯定的点了点头，沈万当然愿意学习机关术了。
有没有机关术的天赋先不说，有枣没枣打三杆子。
留云借风真君的机关术挺神奇的，如果实在没有天赋，那就只能想个办法去须弥和枫丹碰碰了。
“好，那我就收你做我的弟子。
稍后我们就举办一场简单的收徒仪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