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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万已经不少了！虽然跟之前比肯定少很多，但是现在安稳啊！苍蝇应该能理解的。”
“那，这马上要过年了，我给他多少年终奖合适啊？”
“苍蝇呢，这人不错，平时用不上，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能为你豁出去命的。我觉得，如果你资金上没问题，年底给他发个二十万就行了。”
“二十万？会不会太少啊？”
当然了，跟一百万比的确是少了太多，但是跟现实比，那就不少了！
“二十万不少了啊，姐姐！你要知道，有多少人一年到头还挣不到二十万呢！”
“行吧，我知道了。”
花蕊给我打电话，除了说这个事，还跟我说了另一件事。
说金陵有家画廊要倒闭，里面有很多油画要出清，看我有没有时间帮她去看画。
我说反正年底也没啥事，当然有时间了。
花蕊说还是跟上次一样啊，开车来接我。
去帮花蕊看画，时间是在第二天傍晚。
我奇怪的是去画廊看画，为什么又安排在晚上呢？
花蕊跟我说，“我也奇怪呢！不过人家画廊说今天他们一整天都在清库，白天是正儿八经的拍卖，拍的都是价值很高的油画。而白天没拍掉的，还有那些价值不高的油画，只能放在晚上出了。反正他们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出干净。所以，我就选了晚上这场的。反正高价值的东西我也买不起，买来了我也没地方卖的。”
我心想这姐姐倒是很实在，等着最后的晚场去扫货呢！
不过，这样也好，扫尾货挺适合她的画廊的。
还是一样，我们俩先找个地方吃饭。
花蕊说要请我吃饭，我上次一下给她带来了近千万的收入，必须好好请我吃顿大餐，地点随我挑。
我说晚上还得去看画，吃大餐就下次吧。
“那行，下次吧！实在不行，你去我家，我做饭给你吃。”
我心想，去你家就算了吧，去年去你家把我给灌多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我们俩人依旧找了家饭馆随便吃个简单的晚餐。
吃饭的时候，花蕊告诉我，昨天给苍蝇发了年终奖了。
三十万。
这比我之前说的还是多了十万。
花蕊说苍蝇是打死都不要，说他这一年其实啥都没做，拿这么多钱不合适。
真要给顶多十万不得了了。
苍蝇还是很实在，不过花蕊说这是九爷的意思，让你拿就拿着。
很显然，花蕊其实是在给我面子。
但既然钱已经发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吃完饭，我们在去画廊之前，我还接到了小武的电话。
小武跟我说钉子那边传来了情报，花国伟和那姓涂的都有动静了。
我是听到眉头紧皱。
我一边听着手机，一边看着去买单的花蕊。
我心想，这到年底了，该结算的都要结算。
除了奖金要发，有些人情估计也该了结了。
之前小武一直担心我在面对花姐姐的时候会优柔寡断。
也的确，我给过花家数次机会了。
但是，这次，我不打算在拖下去了。
我说，“小武，按你的计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