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方凝视远方,他的思绪飘向了已故的妻子。
祥安带着几分醉意,目光深沉地看向文方,他的话语中蕴含着关怀,“阿方,我并非有意干涉,但你的生活似乎停滞不前。”
“阿嫂离世已满两个月,难道你打算永远在车内度日吗。”
他轻声提议,“回家吧。”
文方举起了酒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沉默的背影诉说着无尽的哀伤。
祥安瞥见文方车内的发梳,明白他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执行了怎样的使命,每一个犯人的头发都见证了他坚定的决心。
这段时间,文方仿佛与警察生涯划清了界限。
祥安试图唤醒他的理智,尽管他知道这无济于事,但还是忍不住尝试,“你知道香江有多少扒手团伙吗?我为你一一调查过,但独行侠的线索……”
“怎么寻找呢。”
祥安注意到文方表面的平静下隐藏着痛苦,他们共享着相似的挫败感,也让他反思起自己的过往。
“我们身为警察,曾面对多少未解的案件?但我们始终坚守职责,不是吗?追逐罪犯,维护秩序,即使深夜也要出勤……”说到这里,祥安的声音中带有一丝苦涩,“我做到了,却失去了爱情,就像你一样。”
文方凝视着手中的发梳,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他明白,不是不想坚持,只是投诉记录过多,他的职业生涯正面临严峻挑战。
两人的车中,时间悄然流逝,直到文方的手机铃声打破寂静。
“头儿,金巴利道发生了一起命案。”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沉思。
……
尖沙咀的金巴利道,林子社与靓坤围坐于热气腾腾的火锅旁,林子社微笑着问,“坤仔,一切准备妥当了吗。”
“人员都已经到位,就连小弟们的通讯工具都换成了最新的,为了这批货物,我可是花费百万。”
林子社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期待和决心。
凶器绝非寻常的厨用削皮刀,其切割的深度与线条的精准度表明它曾经历过专业磨砺。
祥安紧张地拭去额头的汗珠,他曾短暂地出现在案发现场,可能是案发前后的时间段。
据初步推测的死亡时间,祥安有可能目睹了凶手的真面目,甚至在现场找到了一根未灭的烟蒂。
当文方和细may在另一间房间讨论阿美的事情时,祥安巧妙地伪装成勘查,不动声色地带走了烟灰缸中属于自己的烟蒂。
报案者在另一处,向文方讲述阿美男友阿昆的种种劣迹,“是的,警官,阿美今天来电说阿昆又来索债,她拒绝后就被打了。”
文方好奇地询问:“阿昆是谁。”
对方答道:“阿美的男友,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常在三东街的赌场游荡。”
听完,文方回到现场,仔细观察床单上的印记,“助手,拿个放大镜来。”
“长官,似乎是烟灰。”
“不,带回局里再看。”
祥安闻言,内心更加忐忑,他知道文方所指的“烟灰”可能意味着潜在的危险。
祥安是个资深警员,明白那可能是火药残留,因为他这周仍在射击练习场训练,近期的实弹射击可能会留下痕迹。
如果火药痕迹与他有关,他将面临重大嫌疑。
他还有年幼的女儿,这份工作对他至关重要。
纪少群的身影出现在案发现场,他为找回阿康的手机而来,将警徽挂于胸前。
文方和祥安完成现场调查后,守门的阿海告知文方:“老大,有个叫纪Sir的人找你,是总区重案组的SIP。”
文方走向纪少群,后者笑容满面地自我介绍:“总区重案,【江华。”“江总,李浩,我可以提供什么帮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