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话音刚落，便紧紧地攥住了易中海的胳膊，眼中闪烁着渴望：“易爷爷，我想吃肉。”
易中海心中暗自咒骂苏建国，这个缺德的家伙。
他一个月才舍得买这么一次肉，原本打算与老伴慢慢品尝。
如今棒梗这一开口，恐怕连一顿都不够分。
“一大爷，您怎么不说话了？您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呢，不会连点肉都舍不得吧。”
棒梗的言语中带着几分调皮和挑衅。
易中海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答应：“行，我带棒梗去吃肉。今天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也别追究了。”
“好，没问题。不过一大爷，棒梗还有俩妹妹呢，你别忘了叫上她们一起去你家吃肉。反正你大方，不在乎多两张嘴，何况她们还是孩子。”
一大爷的脸色愈发铁青，但顾及到面子，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放心，一个都不落。”
此事过后，院子里消停了一阵。
这天，苏建国从轧钢厂下班，迎面遇上了一个熟人——秦月。
她穿着一件粉色大衣，围着一条黑色围脖，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手里提着一个袋子。
看到苏建国，她高兴地朝他挥手。
上次秦月被贾张氏从家里赶了出来，是苏建国在大街上把她捡回去，之后她就一直借住在聋老太太家。
后来她找到了工作，就从聋老太太家搬了出来，住进了厂里分配的宿舍。
之前她回院里看过聋老太太两次，可都赶上苏建国上班，所以这次她专门到轧钢厂门口等他。
秦月虽然不会说话，但她用手语表达着内心的感激：“我想请你吃饭，感谢你上次帮了我。”
苏建国摆摆手，笑道：“不用了，小事情，你的钱还是留着过日子吧。”
秦月坚持道：“我的钱够用，我一直想请你吃饭，你就满足我这个心愿吧。”
尽管苏建国从未学过手语，但此刻他却仿佛能读懂秦月心中的每一个字句。
这种默契和心照不宣的感觉，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
“那好吧。”苏建国欣然答应。
秦月引领着苏建国步入附近那家饭馆，环境竟出乎意料地雅致。
她兴奋地挥舞着手语，眼中闪烁着光芒：“你尽管点菜，我刚发了工资，手头有三十五块呢。”
苏建国微微惊愕，“这么多？”
秦月以少女的娇羞和自豪回答：“我现在在一家纺织厂当女工，多劳多得，我比她们都干得快，所以工资也比她们多。”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自豪，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闪烁着晶亮的光芒，让苏建国不禁看得入了神。
秦月轻轻晃了晃手，提醒沉浸在惊讶中的苏建国点菜。
苏建国回过神来，目光落在菜单上。这家饭店的菜品确实诱人，但价格也着实不菲。
为了替秦月省钱，他只点了两个素菜。
然而，秦月却接过菜单，巧妙地加上了两个肉菜。
在等待美食的间隙，秦月突然问起苏建国的私事：“你有对象了吗？”苏建国微微一愣，老实回答：“还没有。”
秦月轻轻一笑，接着说：“上次我跟何雨柱说我不能怀孕，其实是骗他的。我并不想跟他处对象，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
苏建国有些恍惚，不确定自己是否理解错了秦月的手语。
如果她没有表达错误，那她为什么要突然告诉他这些呢？
秦月见他沉默不语，便继续用手语解释：“我只是不想你误会我，虽然我无法说话，但我的身体非常健康。”说完，两人都不禁露出了羞涩的红晕。
超站在那儿，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他，一个从未涉足爱河的处男，此刻却收到了秦月精心准备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