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这个质疑很好,对他们而言,放下可能需要一生的时间,放下需要莫大的勇气。那么有那么一天,如果你遇到了这样的人,不要嫌弃,不要认为别人落魄就不去待见他。
因为他们没有懦弱,没有屈服,他们只是,坚持了不该坚持的事情,坚持了不该坚持的理想。
想一想,那些自己以为比他们强,比他们优秀的人,事实上只是懦弱了、胆怯了、屈服了、害怕了这个现实的社会而已。
为什么我要说出这些话呢?其实很简单!如果我们都能做到,这个社会或许就没有了歧视,就没有了嫌弃。这个世界也就会多那么一米阳光,落魄徘徊且迷失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儿们,也会快一点走出自己的世界。
更可以享受阳光的温暖,也更可以,看着这个世界的风景感叹道真的很美丽!或许心里也不会再有忧伤与哀怨了吧。他们那时一定能体会到,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的很美好。请谅解他们,因为他们只是深陷自己的世界,没有醒来而已。
我不知道坐在铁轨边上的乐瑶,看着火车驶过,会不会产生同样的想法。
这一刻,我的手指还在继续轻啄着,心里还在继续呐喊着。我知道,我的无力,只是希望有那么一天,简薇和乐瑶的心能够变得足够的阳光美丽。
要完成这一份奢侈,这幻想中的美丽,需要的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心,每一个人的真心与真情,每一个人的努力。
或许我只能说上一句,仅仅只是那么一句:
希望那些,同我曾经一样的朋友们,早日走出自己的世界里,不要让四月的桂花坠地,才醒来惋惜。
也希望每个人都能勇敢且正确的面对着自己的执着,向着成功而前行。更希望这个世界变得足够的美丽,渐渐的、渐渐的,我只能这样搂着简薇无奈且无力的睡去。
毕业前夕的下午,天上的乌云压顶,狂风大作,早已按耐不住将被释放的心情,大四的学生,迎来的是天色变暗,阴沉压抑,阴天总有种失落的感觉,心情也理应随之下沉,但架不住青春的朝气无期限。
此刻大四年级,每层宿舍楼走廊、生活阳台上,都挤满了学生,他们疯狂对着天空呐喊着,发泄着不知名的情绪,但却没有一种情绪和失落有关,更像是祭祀上的欢呼。
我好奇的试图走进他们,终于明白他们狂欢的由来。
男女宿舍楼之间间隔着花园走廊,此时花园里散落着不少狂风吹落的衣服,其中有很多女生的贴身衣物。
每当狂风席卷着还未落地的“内衣裤”,男生宿舍楼就会爆发出铺天盖地的欢呼,指着飞舞的“零件”呐喊:“UFO”。
而往往鼓起勇气去捡的女生,会被这一声声的“UFO”,敲碎内心伪装的坚强,落荒而逃。
我啼笑皆非,可能本是同类的原因,我内心深处对他们年轻的心性和行为“羡慕”多过“厌恶”,无忧无虑过一个纯粹的青春。
其实我非常想和他们一样,但我发现自己回不去了,不是我成熟了,老了,而是宿舍大门被阿姨锁了。
原因竟是防止有想不开的男同学去抢夺那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依依不舍的挥手和简薇分别,我转身离去,留给她一个自我感觉略显孤独和落寞的背影,毕竟小女孩就好这口不是吗?
经过那天晚上的狂欢,大四的男生们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隔三差五成群结队的聚集在走廊上,进行毕业前最后的狂欢。
每当有漂亮的女生从楼下的花园走廊走过,就集体发出人猿搬的叫声:呜呜呜哦!
给人一种“两岸猿声啼不住”的意境,加速跑过的女孩则扮演着“穿过万重山的轻舟”。
我从来不参与这种二笔的行为,不是我比他们成熟稳重,主要是怕破坏我在简薇心中好不容易建立的人设。
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找了份差事,而对方圆和向晨来说,我最近神出鬼没,就好比被人等,和等人,两种心态上的“相对差”。
方圆问我,“昭阳,你最近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又和简薇一起消失了那么久,干嘛去了”?
我对他笑了笑回答道,“当然是赚钱去了,和你上次去幕尚酒吧一样,不过这应该是最后一笔快钱了,后面想赚就难了”。
他一副你继续“编”的表情看着我,“昭阳你知道吗?一个人越是在说谎的时候,过程说的越详细”。
我嘶~了一口凉气,“这不符合你的想象”?
方圆:“不符合,简直TM不符合”。
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他道,“我想起来了,我是被一个富婆看上了,然后包养了一个月”,然后一拍大腿,对,就这么回事”。
他开怀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咱俩这感情,你翘起屁股我就知道你放的什么屁,下次再撒谎我把鞋垫放你枕头上”。
向晨也附和着尬笑了一下,我转头看向他,“向晨,我知道你也喜欢简薇,但是她现在是你弟妹了,你再换个方向努力,毕竟喜欢她的人多了,换方向的伙伴也多,不孤独!”
向晨:不孤独吗?
我:一点都TM不孤独。
“好,我把她当妹妹了,你要是对她不好可别怪我趁虚而入啊!”把话说开了之后他笑的明显没那么尴尬了。
然后我又转过头问方圆,“方圆,重点呢?你TM装什么孙子,你再不说重点你就别说了,说了我也听不到”,我义正言辞的说着准备出门。
“呵呵!那啥”他拉着我含蓄的笑了笑,方便的话叫简薇帮我约一下妍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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