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也是为了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灵气，借此练气。
青云门虽有许多灵气，但跟自己都不匹配。
他有青云、天音寺两大功法。
不管选哪方面的，另一个都不匹配。
也因此，他实力虽然还不错，但一直没炼气。
想着，或许这一次下山历练，便能找到匹配的。
法海看他的样子，嘴上笑笑，手掌一挥。
“我有一道灵气，适合你！”
说着，法海便将其拿了出来。
入眼一看，便可得知，这乃是一道妖魔鬼气。
是法海先前毁去万千骨灰罐，并且驱散万千妖魔鬼，凝聚而成。
品级地阶。
如此品质，放在魔教之中，不知道多少人挣破。
但此时，看着法海拿出来的灵气。
张小凡却是愣了一下，随即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法海竟然是要将这道灵气交给他。
本还有些期待的张小凡，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一下。
他一个正派的弟子，如何能够炼化魔气？
今后岂不是要沦为魔道中人了吗？
这青云门，还回不回了？
摇了摇头，张小凡连忙张口拒绝。
“法海师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这……不合适。”
闻言，法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自然知道，张小凡在担心什么，也明白为什么张小凡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灵气。
旋即，为张小凡上了一课。
“张师弟，人有正邪之分，灵气难道也有？”
“难道你炼化魔气，你就不是正道中人？不行正道之事？”
“正与邪，难道还是以灵气区分？”
此话一出，张小凡感觉自己好像领悟到了什么。
心中一震，觉得这番话的确有理。
至少，现在的他根本无法反驳。
灵气本就是天地之间所存在，被人吸收炼化，用来修行。
根本就没有好与坏的说法。
若一个人能驾驭魔气行正道之事，还是魔气吗？
要是炼化寻常灵气，修正道之法门，却又滥杀无辜，还是正道之人否？
这些冲击性的理念，开始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
仿佛有一种全新的思想，就要生成。
甚至是内心深处，都在蠢蠢欲动。
但即便如此，还是产生了犹豫。
见他依旧优柔寡断的样子，法海又再度指出。
“我观张师弟，你是因功法缘故，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灵气吧？”
“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下，张小凡是彻底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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