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四叔,你得和我一起去,我自己不敢去。”
张大森拉上了在一旁的张志岭。
张志岭无奈,只能和张大森一起上了山坡。
“大标,你回来了。”
张大森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说道。
“六哥,你和四叔一起来,肯定是有事情吧?直接说吧。”
张大标让他们进屋,坐在了炕沿上。
“大标,今天大哥被公社的人抓走了,大嫂让我来求求你,放了大哥。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们都会尽力满足。”
张大森开门见山。
“六哥,你看看我缺什么?张大松又有什么?四叔,这样的事情你就视而不见吗?我现在问你,你有没有说过张大松父子一句好话?我一直很尊敬你,认为你处事公正,但今天看来,你和我心中所想并不一样。”
张大标的矛头直指张志岭。
“大标,这件事是四叔做得不对。
我和他们的想法一样,都认为你回不来了。
张大松做得不对,但他也是我大伯的大孙子呀,你们是同一位祖父的兄弟呀。”
张志岭坦诚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开始劝说张大标。
对于张大标而言,老屋的归属权其实并未占据他心中多少分量。
如果张大松能坦诚相告,他并不介意让张守成搬进去住。
那房子的位置偏僻,春节过后,他即将踏入城市的新生活,家中的长辈已不在,他又能回来几回呢?如果真的想要房子,他完全可以在村里另选一处地方,重新建造。
他并不缺乏这样的财力。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非他所期待的那样,张大松和他的儿子的无赖行为,对于一个活了一辈子的张大标来说,无疑是种挑战。
山上的生活其实相当惬意。
他修炼《天一心法》的进度出乎意料的快,仅在山上住了五天,他便达到了书中所述的炼气一层的境界。
这次突破,他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关上门,狠狠地烧了烧炕,烧了一大缸水洗澡。
他身上的泥垢像油一样,搓下了好多,洗完之后,他感到全身轻松了许多。
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这场雪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山上的积雪达到了三十多公分。
张大标从书中找到了如何设置陷阱的方法,他在山上忙了一个上午,布置了许多陷阱,希望明天能有所收获,无论是野鸡还是野兔,都是他期待的目标。
天气异常寒冷,外面一整天都看不到一个人影,村里的人更不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门前通向秦家沟的路上,现在已经完全被雪覆盖,看不出原来的路径。
这就是大雪封山的景象吧,他想。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一个女人,正艰难地在雪中行走。
她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但步伐却异常坚定。
张大标立刻认出了她,那就是他之前在村里见过的秦淮茹。
次日清晨,张大标如往常一样去检查他的陷阱。
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尽管他下了二十多个陷阱,但只捕获了两只瘦弱的野兔。
带着这两只野兔,他返回了简陋的小屋,开始处理这些猎物,炖在锅里以备晚餐。
然而,就在此时,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微弱哭声。
疑惑间,他走出小屋,顺着声音找去。
哭声来自一条小路,他环顾四周,并未看到任何大人的身影。
这让他心中泛起疑虑,难道真的有人遗弃了孩子?他知道,在这个艰难的时代,有些人为了减轻家庭负担,会选择丢弃孩子,尤其是女孩。
他走近了哭声,发现了一个躺在雪地中的女人,旁边是一个七八个月大的小女孩。
他立刻认出这个女人,她是他多年前在村里见过的一个村民。
他迅速抱起孩子,背起女人,赶回了小屋。
得益于他的修炼,他能够轻松应对这样的重负。
小女孩仍在哭泣,张大标猜测她可能是饿了。
他从自己的存储空间中取出奶粉,泡好后喂给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