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江平安目光随着贾东旭的身影逐渐远去,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悦。
转身之际,他瞥见何雨柱一脸无辜地站在那里,不由得调侃道:
“有烟也不知道给我抽,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的责怪。何雨柱闻言,顿时哭笑不得,额头上仿佛划过几条黑线。
他无奈地伸手摸向口袋,从中掏出那宝贵的香烟,递给江平安一支,同时没好气地反击:
“你还好意思说我小气,院儿里的人谁不知道你,能从你这儿拿到一根烟就跟过年似的难得,我自己都还没尝过你的福气呢!”
他们之间这样的对话,充满了轻松与打趣。
江平安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传来了易中海那熟悉的声音:
“傻柱啊,你说什么呢?你忘了平安他欠着一屁股的债吗,哪里还有闲钱买烟呢?”
说完,易中海又转向江平安,关心地问道:
“收音机买回来了吗?”
“买回来了!”
江平安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满是喜悦的光芒。
“已经放在屋里了!”
他笑着回答道。
何雨柱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吞下一个拳头,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嚷嚷着,声音中夹杂着惊讶和调侃:
“好家伙,你居然连一分钱都没有,还敢买收音机?难道不会是在一大爷这儿借的钱吧?”
江平安斜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回道:
“咋了?有本事你也去搞张收音机票,一大爷也会把钱借给你!”
易中海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轻松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平安说的一点都没错,傻柱啊,你若真的能弄到票,钱的事不必担心,我这里有的是。”
何雨柱的脸色顿时变得灰暗,声音里满是失望:
“唉,我为了这张自行车票,差点就跪在了李副厂长的脚下,他怎么就是不松口,连一丝机会都不肯给呢?”
江平安摇了摇头,半是嘲笑半是责备地说:
“谁让你总是那样直来直去,跟领导顶撞,自找没趣。”
易中海点头赞同:
“是啊,傻柱,你得学会低头,不然这票子可就难了。”
何雨柱苦笑着揉了揉脸颊,无奈地叹息:
“我也不想跟他们硬碰硬,可是每次看到他们的嘴脸,我就忍不住要反驳!”
秦淮茹轻轻踏出屋门,手里稳稳托着一只精致的洋瓷盆。
她脸上挂着亲切的微笑,向一大爷、平安以及傻柱三人热情地打着招呼:
一大爷,平安,傻柱,你们都在啊?
语声如春风拂过脸颊,让人倍感亲切。
何雨柱微微侧头,眼神透露些许不解,皱眉问道:
秦姐,这么晚了,你还要给小当洗尿布啊?你婆婆也太不心疼你了吧?
他的话里满是对秦姐的关心。
秦淮茹轻轻摇头,嘴角上扬,语气中充满了理解和包容:
“呵呵,没事儿的傻柱,婆婆忙着做鞋,反倒是我整天闲着无事儿,多做些活也是应该的。”
说着,她将洋瓷盆轻轻地放到水槽里,然后回头,眼神温暖地望着何雨柱,仿佛在告诉他,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何雨柱正想开口,贾张氏却已怒火冲天,从屋里疾步而出。
她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质问,
“好你个傻不拉几的傻柱,又在背后编排我是不是?”
她气呼呼地双手叉腰,仿佛要把所有委屈都化为这愤怒的控诉。
“我劝你少搭理咱们家淮茹,”
她不容反驳地继续道,
“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可咱们家还看重呢!”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彰显出家族声誉在她心中的分量。
何雨柱被贾张氏的言语攻击得毫无还口之力,犹如遭受了一场无情的暴风雨。
她的言辞尖酸刻薄,每一句都像是利刃,直刺他的心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辱骂,他感到震惊与屈辱,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怒火在胸中蓄势待发。
然而,贾张氏似乎毫不在意何雨柱的感受,她对江平安的畏惧并未延伸到他身上,反而将他视为了发泄情绪的对象。
一开口,就不带歇的,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何雨柱的脸色变得阴沉如墨,仿佛被无形的重拳击中。
鼻孔中喷出的热气,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显露出他的愤怒。
双拳紧握,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宛如冬日里挂满冰霜的树枝,透露着他内心的紧张与激动。
面对这样的何雨柱,贾张氏却依旧泰然自若。
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畏惧,因为在她的心中,她所敬畏的是江平安,而不是眼前这位愤怒的何雨柱。
面对他的狰狞,贾张氏不退反进,勇敢地迈出步伐。
她双手紧握腰间,胸脯挺起,头高高地抬起,目光锐利如刀,直视他的眼睛,毫不畏惧地质询:
“怎么?你以为恐吓我就能让我退缩?你打啊!如果你不敢动手,那你就是个懦夫!就是个无能之辈!”
何雨柱怒火中烧,几乎要失控,就在关键时刻,一旁的易中海迅速介入,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将他从紧张的局面中解救出来。
“傻柱,别跟贾张氏斗气,看看天都黑了,赶紧回房休息吧!”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追着易中海,毫不放松地指责道:
“易中海,你也是一丘之貉!”
她眼中闪着愤怒的火花。
“那回傻柱背后损我,你倒好,一声不吭,怎么现在又扮起大侠来了?”
易中海转过身,眼神冷静而坚定:
“贾张氏,你别胡搅蛮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