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馨舒适的被窝中,秦淮茹静静地依偎在江平安的怀中。
她嘴角上扬,挂着浅浅的笑意,那笑容妩媚而动人,宛如初绽的花朵,令人心生怜爱。
江平安紧紧地搂住秦淮茹,两人的心跳在寂静的夜晚里交织成了一首甜美的乐章。
“不带你这样的,和小当抢吃的。”
江平安轻轻一笑,低声回应:
“这不能怪我。”
秦淮茹娇媚地瞪了他一眼,娇嗔道:
“不怪你怪谁,难道要怪我吗?”
江平安微微一笑,点头道:
“是啊,因为你的粮仓太过饱满,让我情不自禁。”
秦淮茹轻轻翻了个白眼,嘴角掩着笑意。
江平安点头微笑,回答道:
“确实,正是因为你的粮仓过于充盈,我无法自拔。”
德行!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嘴角微扬,轻声嗤笑。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仿佛是突然被未知的恐怖笼罩住。
她轻声地,带着几分惶恐道
:“对了,咱们这样,万一真的怀上了该怎么办呢?”
他听后,眉头一皱,
“你这会儿才想到这个问题,不觉得太迟了吗?”
江平安哑然失笑,但他很快便注意到秦淮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像是被吓坏了的小鹿。
他心中一动,立即又安慰道:
“好了,别担心这个了,我在乡下的时候跟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中医学过一些秘法,能够有效避免怀孕的事情。”
江平安严肃认真道。
宗师级的武艺,能够洞幽察微,避孕就在意念之间,比什么都好使。
秦淮茹眉头微蹙,将信将疑道:
“你没骗我?”
秦淮茹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你敢骗我,后果你应该清楚。”
江平安的眼神坚定而真诚,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
他知道,他的武艺已经达到了宗师级别,每一次出手都能精准地控制力度和速度,甚至在一瞬间就能做出反应。
这种能力,让他在战斗中游刃有余,也让他在日常生活中更加自如。
秦淮茹看着江平安那双深邃的眼睛,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
她知道,江平安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他从不说谎。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相信了他的话。
然而,她的内心深处,仍有一丝担忧。
如果江平安真的骗了她,那将会是怎样的后果呢?
江平安微微一笑,他能感受到秦淮茹内心的波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温柔地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骗你的。这是我的诺言。”
秦淮茹感受到了江平安手掌的温暖,她的心渐渐地安定下来。
江平安紧锁眉头,声音带着不满和疑惑:
“你这话是何意?难道说,如果你现在怀了贾东旭的孩子,也要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疑,秦淮茹一时语塞。
她眼神飘忽不定,逐渐变得空洞,显露出她的迷茫与不安。
心中暗自思索,如果真的再次怀孕了,那到底孩子的父亲是江平安还是贾东旭呢?
尽管江平安曾信誓旦旦地保证过他采取了避孕措施,但她怎能全然相信,万一他是在欺骗自己怎么办?
如果孩子降生之后,连她自己都无法确定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那岂不是陷入了无法解脱的困境中。。
“别多想了,你要是再怀孕,绝对是贾东旭的孩子。”
江平安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刀子,无情地刺入秦淮茹的心。
她愣了愣,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失望。
“你要搞清楚,我只是馋你的身子,又不是馋你为我生孩子……”
他的声音冷冽如寒风,让秦淮茹的心沉到了谷底。
秦淮茹回过神,幽怨道:
“你能别这么无情吗?我给你生孩子,有什么不好?”
但江平安的回答却像一阵冰冷的雨水,浇灭了她心中的热情。
“不是,你还真想给我生孩子啊?那不行!绝对不行!”
江平安连连摇头秦淮茹瞬间生气了,瞪了他一眼,道:
“美的你,你想让我给你生,我还不愿意呢!”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心中的爱意被彻底击溃。
说完,便气呼呼的钻出被窝,麻溜的穿好衣服,招呼也不打,就扭腰走了。
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留下一地的落寞。
“明儿还来吗?”江平安忍不住问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来!
秦淮茹的回答,虽然只是简单的话语,却让江平安的心头荡起涟漪。……
清晨,天边刚刚泛起微弱的光亮。
江平安在睡梦中感到一丝迷茫,突然被外边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他的心跳加速,瞬间清醒过来,迅速从床上坐起,顺手抓起一件棉袄披在身上,颤抖着手指拉开电灯,光线刺眼地照进房间。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门口,心中充满疑惑。
“这大清早的,到底是谁啊?”
江平安睡眼惺忪地嘀咕了一句。
他的眼皮还沉甸甸的,仿佛还能再睡上几个小时。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斜斜地射进来,映照在他微微皱纹的额头上,给他带来了一丝暖意。
他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了疲惫的眼睛,试图辨认出那个在清晨打破宁静的存在。
打开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人不禁一惊。
只见娄晓娥身着单薄衣衫,在刺骨寒风中搓着双手,双脚不自觉地跺动,试图驱走身上的寒冷。
她站在门外,眉头紧蹙,嘴角带着几分急切。她用力压低嗓音:
““平安,香烟已经送到了,快去我的家搬走!”
江平安的目光一闪,仿佛注入了新的活力,他迅速站起身,没有多余的话语,立刻与娄晓娥一同向后院儿匆匆赶去。
踏入屋内,昏暗的光线中,只见娄晓娥小心翼翼地走向角落,压低声音,指着那五个并排放着的箱子,细声细语地说:
“这是我爸今早悄悄让人送来的,我们得赶紧在其他人醒来之前把它们都搬走。”
“原本不是只有一箱吗?”
江平安皱起了眉头,不解地追问。
娄晓娥轻轻低语,声音如同微风掠过:
“这里有四箱香烟,两箱是珍贵的华子,另外两箱则是家喻户晓的大前门。而那一箱,是贵州出产的酱香茅台。”
她微微一笑,继续道:
“我用自己积攒的私房钱,请父亲代为购买了华子。他分文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