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不懂道侣。”
“你是凡人，和神灵结为道侣会对你的肉身造成伤害，承受不住灵力不久就会殒命。”
清悦看着姜言言逐渐惨白的脸，稳住心神查看姜言言的身躯，只见到原本应该健康的躯体已经有些透明，心中明了也不再言语，只能让姜言言自己选择。于是拍了拍姜言言后，飞身离去。
姜言言彻底愣住了，她从未想过结为道侣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当初关越并没有跟自己说清楚，原来他口中的放弃人间的一切还包括自己的身体，甚至这条命都可能要放弃，姜言言感觉到一阵恶寒，脊背布满了冷汗。她准备等关越回来问问清楚。
等待的过程很是煎熬，自己忍不住胡思乱想，觉得自己太容易被关越的神仙光环所蒙蔽，每次看他那张帅脸都自己带滤镜，导致自己完全不顾后果的相信他，自己实在是愚蠢又莽撞。要是当初，问清楚关越该多好，可惜时光无法倒流，他俩已经完全锁死了。
“言言，你在想什么？”
“关越，和你结为道侣，我会死吗？”
关越沉默片刻，答道：“会。”
听到肯定的回答，姜言言止不住流泪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可是就算不结为道侣，你的寿命一到也会死的，只不过会比原先提前一点。”
“那我死后会去哪里？”
“你死后的灵魂会跟随我去我的宫殿，不用去阴曹地府经历轮回”
姜言言止住哭声，心里涌上一丝甜意，这个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是恋爱脑上头，她甚至觉得很浪漫，自己真是没救了。
听到姜言言想法的关越忍不住笑出声，揉了揉姜言言的头发，抱紧了她。一对璧人相互依偎的模样折煞了周遭的风景，姜言言听到头顶传来关越磁性的嗓音：“言言，你愿意与我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离吗？”
“我..我愿意。”姜言言脸红答道。
之后的日子没有清悦的叨扰，一片祥和宁静，姜言言每天的日常就是读经书、练剑、饮茶、练字。好不快活，姜言言觉得自己的文人素养前所未有的高，放在古代高低是个饱读诗书的侠客，亦或是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绝代佳人。姜言言觉得自己有些自恋情结，明明学了点皮毛就忍不住幻想，要改改这个自恋的毛病了，想到这，她觉得自己还是很自谦的一个人，倒也没那么自恋了，因为真正自恋的人是永远不会觉得自恋的，他们只会觉得理所应当。
关越每天带着姜言言修炼，四处搜集上好的中药和补品喂给姜言言，试图减缓灵力对姜言言身体的损耗，姜言言一天比一天茁壮成长，像一颗小树苗一样等待浇灌，所以说爱人如养花，需要恋人用心去浇灌，姜言言就是如此，关越教她是在栽树，哪怕自己是参天大树，也要把姜言言培育成如同自己一般的强大，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姜言言觉得关越简直是完美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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