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许大茂有多坏，那真是一言难尽。
他是个放映员，除了偶尔下到乡里放放电影，在厂子里也没啥正事儿。这不，他就整天守在公厕门口喝水，一个早上能跑六趟厕所。
“许大茂，你这家伙又尿外面了！”傻柱和贾东旭气得直跳脚。
“尿外头就尿了呗，反正有你们收拾嘛。”许大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再尿外面试试，看我不揍扁你，信不信？”傻柱挥舞着拳头警告。
“来啊，试试看。”许大茂梗着脖子回嘴，“你现在可背着处分呢，还敢在厂里动手，你是想一辈子扫厕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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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傻柱差点被气背过气去，但真不敢动手。
他们几个现在是保卫科的重点监控对象。
“老爷子我要出恭了，你赶紧闪开。”
许大茂二话不说，裤子一扒就蹲在了茅坑上，还故意弄得四处都是。
傻柱和贾东旭交换了个眼神，好像有了默契。
“哎，屋顶上有啥玩意儿？”贾东旭故意大声问。
“啥？”许大茂抬头往上看。
傻柱趁机一把将许大茂推进了粪坑里。
这公厕可不是后来那种用水冲洗的水泥结构，而是半木制的，两块木板下就是化粪池。
许大茂大半个身子栽了进去，还在不住地往下陷。
“不好了，有人掉厕所里了！”
傻柱的大嗓门响起来。
“我的天，有人掉厕所里了！”
“快去叫季医生来！”
“大家都来帮把手！”
……
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分钟，公厕外就围了好几百人。
接到消息的季雨航也火速赶来，掉进化粪池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有的人掉进去，受不了那刺激，可能会昏迷过去。
而且那里面的东西可是实实在在的，一旦进入呼吸道，真的会要命。
许大茂在化粪池里扑腾，季雨航赶到时，正好有人扔了根麻绳下去，套在他腰上，七八个人一起使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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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许大茂拽上来，但一股熏人的味道让季雨航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不知道是时代的原因，那东西太黏稠了。
“呃！”
有人受不住那气味的刺激，当场就开始呕吐。
很多女同志更是跑远了才敢喘气。
“许哥，你这是咋了？”季雨航捏着鼻子问。
“是啊，大茂，上个厕所都能摔，晚上是不是干坏事去了？”傻柱刻薄的话直戳人心。
“傻柱，这话不能乱讲，大茂还没娶媳妇呢。”贾东旭故作严肃地说。
“也是，但他怎么就腿软了呢？”
傻柱和贾东旭一唱一和，围观的工人们也开始指指点点，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有嘲笑的，就是没人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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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谁掉厕所里，不都成了一出闹剧。
季雨航感觉敏锐，立刻注意到许大茂不仅全身发抖，连眼睛都有了血丝。
这家伙是要发飙的前奏啊？他二话不说，撒腿就往外跑。
“傻柱，我的姥姥呀！”
果不其然，随着许大茂一声怒吼，一股恶臭直冲傻柱和贾东旭而来。
两人不光被许大茂紧紧抱住，他还不停从身上摸东西往两人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