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这一生并没有活得太久。
虽然是妖躯，但分身在之前终究是用了太多的寿命天赋。
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
时药走在了姬江流的前面。
“夫人……”
两人一起过了二十年。
姬江流曾以为早一步先死的人是他。
他一直以为夫人不老不死。
这些都是他以为……
他只想着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让他在夫人的记忆里更深刻，却没想到……
“这次，是我先走了。”
时药没有一点难过。
对于死亡，她没有一点真实感。
因为她清楚自己不会真死。
最多只是有些不舍这个男人。
虽然明知道下个位面还是会重逢。
“夫人……”
姬江流没听白夫人这话里的意思，年岁快五十的他保养的极好，怕和不老的夫人站在一起被说成不般配，愣是吃些药锻炼把自己活成了三十的模样。
时药闭上眼的时候，她的身躯从人变成了朱鹮。
姬江流没有一点意外。
仿佛他早就知道自家夫人不是人。
“我的小药儿，等我。”
再睁眼时，姬江流浑身气息慑人，若是时药在场，定然能分辨出这个男人必定是和她同一位面出现的存在。
“姬江流”的口吻对时药很是熟悉。
明明是相同的相貌，却只一个眼神就能让臣服不敢多言。
和前两个位面一样，最后两人都化成了光晕一点点的消散了。
……
厍兰也一直跟在时药身边，从年轻到年迈。
厍兰也曾以为会是她走在大人前面，没想到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