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武道：“不是不相信，而是需要进一步证明。”
那人道：“这么说，你已经相信这是虚无老祖布的局了？”
方笑武道：“我没这么说过。”
那人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方笑武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就算这是虚无老祖布的局，但我也不会完全相信你。”
那人道：“我明白了，其实你和我一样，都只相信自己，不会相信别人。”
方笑武道：“错了，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不相信别人，而是要看别人是否有资格让我相信他。我原先就很相信虚无老祖。而你则完全不同，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就算有人对你是真的好，你也不会认为是真的好。”
那人道：“不管你和我是不是一样的人，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
方笑武道：“如果事情真被你说中了，我只是被虚无老祖利用，结果却未必是坏的。”
那人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说，就算虚无老祖在利用你，但他不一定会杀你，对吧？”
方笑武道：“你知道就好。”
那人道：“就算他不杀你，但你的日子未必好过。”
方笑武笑道：“比起死来，日子难过一些也无所谓。”
那人哼了一声，道：“怕就怕你到时候生不如死。”
方笑武笑道：“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们成为道的化身，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认定你是在骗我。”
那人道：“如果你现在就想知道了，我可以告诉你，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要是说了出来，只怕会给虚无老祖听到。”
“就算你不说，就凭虚无老祖的能耐，难道也不知道吗？”
那人想了想，道：“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其实我的这个办法很简单，就是我们两个合二为一。”
“合二为一？”
“不错，只要我们合二为一，就可以成为道的化身。”
方笑武道：“怎样才能合二为一。”
那人道：“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你进入我的体内，另一种就是我进入你的体内。”
方笑武道：“有什么区别吗？”
那人道：“如果是你进入我的体内，就由你做主，而要是我进入你的体内，就由我做主。”
方笑武笑道：“你不会又是在骗我的吧？”
那人看上去很镇定，说道：“我现在都已经被你制住了，还敢骗你吗？再者说了，你拥有大道之力，我就算骗了你，也不可能把你怎么样。”
方笑武沉思了一下，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暂且相信你。”
那人道：“那事不宜迟，我们……”
方笑武道：”先别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