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东行的目光,陈熙就知道,自己那一步之遥,可能永远都达不到了。
女人如物品,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当连续几晚,阮东行趴在自己肚皮上,喊得却是宁馨儿的名字时,陈熙就彻底绝望了。
可陈熙不甘心啊,我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只是一个玩物?
有时她特别羡慕寝室另外三人,三个人和和美美,都是好姐妹,而她永远只是一个人。
“手伸过来,我给你绑上!”阮东行开口了。
陈熙没动,大眼睛死死望着阮东行的眼睛,“我在你心中是什么人?”
阮东行懵了,没想到平时向来任他摆弄的女人,居然懂得问问题了。
“熙熙,问这么多干吗?咱们在一起,不是都很快乐吗?来,熙熙乖,把手伸过来,今天我在教你一种新玩法!”
阮东行涎着脸,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绸缎,打算玩点新鲜的。
“我怀孕了!”陈熙忽然说道。
“什么?”
阮东行一惊,手中的绸缎也吓得掉到地上。
看到阮东行的表现,陈熙双眼里露出一抹浓浓的悲哀。
“多久了?我不是都做了安全防范吗?怎么会……”阮东行抓着头,平时他根本不射在里面的,怎么会怀孕?
“两个月了,快要显怀了。东行,我还是学生,未婚先孕我可能就没脸见人了,东行你娶了我好吗?”
陈熙哀求,希望他能顾忌自己的骨肉。
“熙熙,打掉吧。我们还小,太早要孩子不好!”
阮东行哀求,拉着陈熙的手,软语相求,许下各种承诺。
陈熙绝望了,忽然感觉自己真的好累、好傻、好天真。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呵呵……
“东行你还记得方云吗?”陈熙冷不防的来一句。
阮东行顿时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冷冷的望着陈熙,“你都知道些什么?”
陈熙一惊,心里暗自嘀咕,她只知方云曾经和阮东行交往过,后来无缘无故淹死了,还有一些流言蜚语。
刚好她今天听到了一些,故而有此一问。难道其中还有隐情不成?
陈熙当即壮着胆子道,“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你最好对我好一点……”
“好,我会对你好的!”阮东行抚摸着陈熙的脸颊,笑意盈盈。
“你要干什么?”
陈熙毛骨悚然,剧烈的挣扎起来。
但身为弱女子,她哪儿能斗得过阮东行。陈熙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被阮东行捆的死死的!
“熙熙,你太美了,我真的太爱你了,可是……你知道的太多了……今晚你就给我吧!”
刺啦!
陈熙身上的衣服被刹那撕开,阮东行就像是疯狗一样扑上去。
陈熙痛苦的大叫起来,身体剧烈的挣扎,但被捆缚的太紧了,手臂就算是勒出了血痕,依旧于事无补,“你疯了,我怀孕了,是你的骨肉,你怎能如此待我!”
“熙熙,你的腿还是这么美,中间的花蕊也是如此,生了孩子就不好了!”
阮东行的手,划过陈熙的大腿,陈熙娇躯一阵颤抖。陈熙哭了,泪水肆掠。
“我求你放过我,我刚才是骗你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听说了一点关于方云的绯闻,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啊!
陈熙痛苦的惨叫起来,阮东行无所不用其极,她感觉身体都被割裂了。
“你个畜生!”
啪!
陈熙脸颊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红手印,阮东行露出兴奋地笑脸,“真他吗刺激,只是可惜,以后再也不能草你了。
本来我还能包.养你,和你有个私生子,也不是不能接受,谁知道你找死,居然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所以,今晚我们就做最后一次夫妻吧!”
陈熙的瞳孔放大,放大,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度过这最黑暗的时间的。床上被鲜血浸染,她的世界只有粗暴与仇恨。
当她再度恢复意识时,宾馆外,狂风呼啸,下起了大雨。
宾馆内,只有她一个人在痛苦的抽搐。阮东行不知到哪里去了,他是想让我就这么把血流干吗?
“我不能死……”
陈熙双眼没有了泪,只是用牙齿咬着绑在手上的绸缎,希望为自己拼出最后一点生机。
正在此时,陈熙却是听到了微弱的声响,在旁边那个房间,声音是张小炮的,但话里的内容却是让陈熙毛骨悚然。
“东哥放心,我会处理干净的,明天你可能就会在电视上听到,xx女大学生裸.死荒郊野外!”
“我不能死!”
陈熙吃力的爬到大门前,地板上留下两行血痕,艰难的把卧室的门锁上,把保险栓什么的全部插上。
拿出电话迅速拨号,“馨儿……救我…..我在xx宾馆xx号房间……我要死了!”
陈熙害怕宁馨儿赶不过来,自己就彻底被人害死了,当即说出了自己最后的一句遗言,“馨儿……我若死了……帮我杀了……阮东行……杀了张小炮……算我求你……”
砰砰砰!
房门外,想起了剧烈的撞门声。陈熙的眼球放大,放大,里面是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