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稍微转换一下气氛……
——————————————极东支部——————————————
在‘布莱德’队和第一部队的杀出重围以后,他们才安全的回到了支部当中。约书亚因为违反了规定,十分自觉的进到了惩罚房里,而娜娜以及琼恩博士也在艾斯的保护下平安的回到了支部当中。
而在支部长的办公室里,琼恩博士意外的遇到了一个朋友。
“索玛!原来你在这边的呀!”宛如遇到了好几年没有遇见的好朋友一样,琼恩博士扑在了索玛·希克扎尔的身上。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琼恩,先从我身上下来好么……。”能够看到好友自然是好事情,不过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黏糊在别人身上,反而会让人联想无限。
“啊,抱歉,哈哈哈,以前看你就跟一个流浪汉一样,现在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无敌大帅哥了呀~~~。”
“真是的,那么,怎么突然来到极东了?”说到这个,琼恩挠挠头,然后开始解释了起来。
而解释完了以后,索玛的表情自然不比现在好多。
“又是我那个‘老爸’惹出来的事情么……”索玛也意外的觉得这件事情很棘手,倒不如说他挺明白自己的老爸一旦搞出来的事情都是超·麻烦级别的。
“请不要这么说老师,不过我也没资格说就是了。”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然后索玛转过身,对站在一旁的艾斯道谢。
“谢谢你,救了琼恩。”艾斯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扭过头。
“…………”之后,他就离开了支部长室,毕竟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么,你打算继续追查下去么?”索玛看着自己的好朋友,如此的问道。
“自然是不会放弃的,但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这时候,索玛伸出手搭在了琼恩的肩膀上。
“你不是一个人,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吧。”他知道,琼恩也是一个十分倔强的人,但他不能看着自己的朋友因为父亲的问题而葬送掉自己的性命。
“啊,谢谢你,索玛。”能够得到自己好朋友的支持,琼恩博士自然也是很高兴的。
———————————————弗蕾亚——————————————
“血之共鸣?”在惩罚房里,瑞秋博士特意来了一趟,跟约书亚说明了之前他与艾斯发生的状况。
“你和艾斯之间所产生的血之力发生了共鸣,就和以前说的一样,血之力是意志之力的体现。”
“那么,共鸣算是……?”
“血之共鸣是两个同时拥有血之力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拥有了默契以及互相理解以后,才会出现的状况,我还以为,这种状况,还需要更加的长久才会出现,不过……。”说道这里,瑞秋博士抬起了手,抵在自己的唇前。
“你的血之力‘唤醒’,是十分特别的呢,可以的话,请把这样的能力,运用到更多人的身上。”
“是的,博士。”约书亚点点头,然后瑞秋博士就离开了惩罚房。
“那个人……。”在惩罚房的时间里,他也一直思考着,那个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不仅仅知道‘白色闪光’这个称号,而且还一直称呼他为‘黑之鸟’。
——想要知道答案的话,就得寻找线索,以及,情报……。想到这里,他也只能在离开惩罚房以后,去找DAD报社寻找答案了。
——零号特异点,以及那个工厂,应该都有价值……。DAD报社不是单纯的收取费用,而是通过互相交换情报信息以此来运作的组织。
——不管如何,接下来都应该……,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但转头一想,他又想起了娜娜,以及那个神似她的人。
“那个人,应该就是娜娜的母亲。”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也想到,现在应该专注的事情应该是娜娜的身上,而不是自己。
“娜娜的‘血之力’暴走,我该怎么办呢……。”光是上次带回来的东西全部都放回到了宿舍里。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这时候一个念头闪过了他的脑袋。
——关东煮,对了!他想起来,刚刚入队的时候,娜娜还教过他来着,虽然深夜的时候他尝试过偷偷的做起宵夜,味道倒是十分不错。
——还有相簿……心里想了想,他知道该这么做了,或许这样都可以,不过还需要一个最重要的因素。
——艾斯……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或许只有艾斯,才是能够解决掉问题所在。
“那么,现在就专注这个吧。”至于黑幕,他只能暂时丢到一边,毕竟那不是最优先处理的事情。
而这时候,塔西图斯带着一个箱子来到了惩罚房前,他向守卫说了一些事情以后,守卫就打开了惩罚房的门。
“怎么了?”塔西图斯关上了大门,然后站在了约书亚的面前。
“好了,鉴于你的问题,我觉得你应该重新戴上这个。”他打开了箱子,里面是一个白色的腕轮。
“什么问题……?”
“你喜欢惹麻烦的能力让瑞秋博士有点担心,所以她让我重新调整你的腕轮,这样你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也能立刻定位你的位置然后让其他人来找你的。”
“有必要么?”
“当然有,而且里面还有调整你的‘告死鸟细胞’的东西,免得你太快趴下了,你的战斗记录表明了你要多付出一倍的体力才能支持得住告死鸟细胞。”
“为什么你不早点说呢?”
“啊,以前都在你趴下的时候给注射的。”
“卧槽!?”
“不过那些都是测试用的,这次是完全版的,反正你的腕轮好久没用了。”
“还……还是测试用的么魂淡!”
“不要在意,反正你也没事不是么。”
“这是要出人命的魂淡!”
“好了好了,赶快带上,然后,然后就听天由命吧。”约书亚挠挠头,然后就将腕轮带上了,虽然已经没有了过去那种刺骨铭心的痛,不过带上了以后还是能够感觉到有所不同的。
“好吧,还有什么不同呢?”
“没什么不同了,该有什么都有了。”
“好了,我走了,你慢慢享受吧。”
“惩罚房有什么享受的呀魂淡。”他不爽的平躺在了床上,慢慢的沉入到梦乡当中。
——你的梦想是什么?
——诶,想要成为‘英雄’么。
——那可是,十分辛苦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