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喝了口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怎么了宋爷爷？这东西不对吗？”
老者沉默了会，忽然笑道：“这东西……太完美了，完美的有些不正常，我们做这行的拿不准主意时都讲究一个直觉，直觉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还有，你爷爷当年天天和我们一起玩，他家里不可能有这件东西，有的话，老早就拿出来和我们显摆了。”
后者才是重点吧。
秦楼靠在沙发上笑了笑：“宋爷爷，您退休也有七年了吧？”
老者点头。
“我听说您孙子明年要出国留学。”说着，秦楼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万。”
宋建国抬了抬眼睛：“小秦，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是人都有一个打眼的时候，我不需要您为我出什么证明，也没人知道我今天来过这里，您只要帮我一个忙，看在……我爷爷的份上。”
二人沉默许久。
最终宋建国拿起桌上的卡，秦楼内心松了口气。
两百万，已经是母亲暗地里留给他的所有钱了，买转心瓶的时候可以省，但这种关头不能。
关系只是一个枢纽，利益才最牢靠。
……
三天后，一家豪华公寓之中，李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看着面前坐在沙发上的肥胖男子：“金行，钱能不能再往后推一推？您也知道现在外贸生意不好做，但我上个月在不列颠接了一个大单子，只要三个月，我的公司一定能起死回生！”
肥胖男子扣着手，不屑的笑了笑：“李肖，这种时候你还蒙我，大单子？你能有个屁的大单子，我还以为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呢？如果就这些的话，下个月你就等着法院来人吧。”
李肖脸上阴晴不定，过了会二楼忽然下来一位面容俊秀的年轻男子，李肖冲其招了招手：“平之，你过来。”
“叔叔，有什么事？”
“把瓶子装好，下午跟我一起去宋专家那去一趟。”
听到这叔侄二人的交谈，肥胖男子挑了挑眉，待年轻人上来他才忍不住笑问一句：“呦，李总，您这是唱哪儿出呀。”
和之前的谦恭不同，李肖这会变得异常冷淡：“金行，没事的话您就先回去吧，下个月还款日，一定把剩余款数一并给你打过去。”
肥胖男子愣了愣，然后站起身：“好好好，那我等你。”
……
出了门，肥胖男子一脚踹翻门口垃圾桶，大声骂道：“什么玩意？！姓秦的都被我玩死了，你个李肖还这么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