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盈微微张大了嘴，一脸茫然。
沐垣生剥着橘子，分出一瓣放到孟盈嘴边。
孟盈眨巴着眼睛，咬下橘子。
“凤瞳？”
“这东西只是传说。当不得真。”许年华挥挥手，“只是曲老头能信了韩老头这么无稽之谈的话，也是够蠢的。”
“空穴未必来风。”孟盈突然盯着沐垣生，“老公，你觉得我像是有凤瞳的人吗？”
沐垣生：“……”
许年华一本正经，“或许你还真有。”
“有什么症状？”孟盈好奇。
“……”许年华不该接这话。
他哪里知道拥有凤瞳的人有什么症状，他又没有遇见过。
沐垣生睨了眼沐垣生，“你很闲？”
“这不是陪着你们吹一下牛嘛。”许年华乐呵呵，“话说回来，要是韩老头真的一直在骗曲家，估计这两家人会翻脸成仇了。”
“这都还不成仇，那只能说明曲家人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孟盈一脸的嫌弃。
沐垣生嘴角抽了抽，“曲老头还是你外公呢。”
“我一直都觉得，我跟曲家人应该去做个DNA。”
“我可以免费帮你做。”
孟盈翻了个白眼。
许年华没在他们家里逗留太久。
他一走，孟盈就跟没长骨头似的靠在沐垣生的怀里。
“要不，我们去偷画吧。”孟盈伸手摸着他的下巴。
沐垣生垂眸看她，“什么时候去？”
“月黑风高。”
“好。”
孟盈笑了。
真好。
不管她做什么，总有他陪着，不像在无妄世界里那么孤单。
原来，一个人开始依靠另一个人久了，孤单就变得有些可怕了。
现在做什么事，她都想跟他一起。
当她是想寻求保护也好，或是想跟他分享也好。
和他一起做坏事，心里舒坦。
……
韩晋扬死了，韩家在殡仪馆给他办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