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马汉带着县衙里的仵作,再一次回到了义庄。
义庄以往都只有刘一拓一人看守,推开门一口口棺木陈列在义庄当中。
有一些初次来到这里的差吏见状,也不禁感慨:“那刘一拓倒是个胆大之人。”
“他若不是胆大之人,又怎么敢做出那事儿出来!”
“难道谈府孙小姐的死,真是那刘一拓干的?”
“怕是九不离十了,你没看到云逸说让我们来查义庄的尸体时,那刘一拓一下子就面如死灰了吗?”
“没错,咱们在大人的领导下可见过不少的罪犯,那些家伙每每走到末路时就是那副样子!”
王朝马汉见到一群人在那里交头接耳时,面色冷峻的喝了声:“都干嘛呢,还不快干活!”
话一出口,差吏们赶紧去打开义庄里的棺材。
看着一口口棺木打开,王朝便道:“马汉,你觉得这里头肯定有新鲜尸体?”
“不出意外应该是的。”
“那可就奇怪了,天长县近日来根本没有年轻女子死去啊。”
“堂上云逸不是说了,或许是外县的。”
王朝摇了摇头:“刘一拓只是个义庄的守庄人而已,他哪里来的能力去外县搞尸体?”
“话是这么说,但大人似乎笃信不疑。”
“宁云逸也是奇怪,这些天来大人为了他的案子寝食难安,可他偏偏到了这时候才终于想起了关键的证据。”
王朝说着叹息摇头,倒是马汉皱着眉说:“我觉得宁云逸有些不太一样了。”
“怎么说?”
“不知道,就是心里有一种感觉告诉我,他好像变化很大。以往的宁云逸在县衙里并没有太大的存在感,虽也破获过案子但大多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在我的感觉里,这样的案子根本不是他能找出破绽的。”
马汉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王朝下意识的点头:“你说会不会是大人找出了破绽,然后命人告知了宁云逸?”
“可能吧。”
“可咱们跟着大人这么久,也是清楚大人脾性的。如若大人发现了什么,他断不可能判决宁云逸明日处斩的!”
王朝马汉越说越是迷糊,到最后王朝来了句:“你说宁言那家伙,他不会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吧?”
“这……。”
马汉刚要回话,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王侍卫,马侍卫找到了!”
两人一听快步走向差吏们发现的棺木,往里一瞧赫然看到有着一具年轻女子的尸体。
只是一看到那具尸体,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骇之色来。
“怎么会!”
“难不成宁言真的料事如神?”
“有这具尸体在,宁言就可以无罪了!”马汉脸上的震惊褪去,很快露出了满满的惊喜。
一旁的差吏还有些糊涂:“只有一具尸体,就能说明一切吗?”
“呵,这具尸体可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