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大恩,我自然不会相忘。”
司马翾此刻心情难以平复,曹操哈哈大笑走远,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看着眼前的才女佳人,心里就一股劲的兴奋,什么也抛之脑后了。或许在他心里,虽然失去了貂蝉,但是又有了蔡琰,也算弥补自己心灵的缺失。
蔡琰含情脉脉的看着司马翾,两人世界在这千姿百态的花草间进展开来。
司马翾回到府邸,一直到了晚上也没见赵云回来,这突然见不到赵云,司马翾心里凉凉的。他知道今晚洞房花烛夜,赵云与曹宪正在享受甜蜜的温纯,想到这他又回忆起了蔡琰。
卫仲道是蔡琰的夫君,这些司马翾老早知道,但是曹操竟然为自己一个人情而去得罪卫家,此刻想想让他感到差异。卫家可是名门大儒之家,一个个极有学问,曹操的做法让司马翾很是不明白,或许真的想拉拢自己吧。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蔡琰那张脸,司马翾决定明日一早要去蔡琰家里拜访一下,希望可以早点将之带回家。带着激动心情,在这寂静无人的夜,缓缓困意来袭进入了梦乡。
次日,司马翾在家里找遍了整个房间,总算找到了一副画,画面上人和马占据了整个空间,两匹马和一对男女的交错动势,给人以强烈的运动感。马头、人手、马脚、人脚,放射般地向四角展伸,这里既是暴力,又是一种充满喜悦的游戏。
既然曹操要为我做媒,拿他一幅画送给蔡琰也不好,于是将画卷起来向蔡琰家走去。
庭院深深,院径廻曲,小园秋色,幽园闭苔,看着花园小院,有树,有曲径,幽静的感觉似乎与庭外隔绝。
司马翾走了进去,在一花坛之上,有一对男女正拥抱着,观赏那东方的曙光。
然而那女子如此熟悉,还是昨日的衣衫,司马翾看着她的背影,立刻心如刀绞,难受之至,蔡琰?但是他却火不起来,因为那个男子似乎就是卫仲道,说到底自己才是第三者。
但是司马翾不甘心就这样离开,深吸了一口气摆开笑脸道:“在这朝晖之下,此等鸳鸯,真是让人羡慕。”
这两人听有人说话,同时放手回头,只见那男子文质彬彬的说道:“哦?这位兄台是?”
“我是何人,你无须知晓,”说着看向蔡琰道:“她知道就行了。”
男子纳闷,也看向蔡琰道:“昭姬,此乃何人?”
“我……”蔡琰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女孩,临场反应转变完全没有,现在同时看着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就是卫仲道吧?”司马翾走向前,将自己武力气势发挥到极致。这男子还真被这气势吓住了,连连退后,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我我我”,别的话却说不出来。
“我要单独和蔡琰谈谈,不论你是谁,现在回避一下可以么?”司马翾虽然在问,但是那种气势让人无法说不。
“好,”这男子招呼都没打,转身而跑。而这人正是卫仲道,一介文人,哪里经受的住这种威压。
司马翾看着蔡琰那美丽的脸蛋,只见她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蔡小姐,不用如此,我才是破坏尔等感情之人,但我只是想知道曹大人有什么目的?为何要将我如此?”
“将军,我不能说,”蔡琰头也不抬答道。
“你若说实话,我不仅不会告诉曹大人,且会告知曹大人说,我挂念曾经爱人,不想与你有瓜葛,这样你也可以解脱了。”
“当真?”
“然。”
“曾曹大人要我与你一起,我本不同意,仲道与我已有婚约,但曹大人只是让我伴君左右,探详将军虚实。毕竟将军武勇过人,怕有朝一日,机会一到,如公孙瓒张杨之事,造成灭顶之举。”
“原来如此,”司马翾沉思,曹操多疑是谁都知道,曹操也重来没有把自己当过下属看待,而且赵云也慢慢被他拉走,事不宜迟,应当早日离开。
心事以解,司马翾看着蔡琰,仍有不甘心,便问道:“你爱过我吗?”
蔡琰一惊,她与卫仲道许久,都没有说出如此直白的话,现如今看着司马翾,她想说的话却不敢说出口。
“好,”司马翾失望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将军文武双全,何愁佳人不归?”蔡琰见司马翾转身而走,鼓起勇气安慰道。
司马翾像没听见一样,很是烦躁,他不恨卫仲道,不恨蔡琰,就恨曹操为何要让蔡琰来勾引自己,结果却是这样的结局。
回到府里,赵云仍然没回来,更是烦躁,把曹操全家十八代都问候了几遍还不解气。看着手中画,冷笑了一声两手抓住左右,用力一扯,分成两半。
过了良久,总算平静了些,调整好心态之后,去找赵云。
到了门口,两个人竟然将司马翾拦住了,说要进去通报。这可把司马翾气的,自己见自己的下属还要有人进去通报,才能见到。
要不是因为现在非常时期,早杀了这人以泄恨之。
但是这两人出来之后竟然报道说,赵云不在府里,司马翾怀疑到底有没有进去通报。然而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看来曹操已经将自己扣的死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