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狼:哦,你问吧。
老怪:从这里去荆州,该怎么走?
幽狼:荆州?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干什么?
老怪:幽狼,有个问题你要先搞清楚,不是你问我,而是我在问你!
幽狼:荆州离这里太远,只能坐火车去。你先沿着外边的大路往东北方向走,十几公里外有一个县城,城里有火车站。然后,你坐上往东去的火车,两天两夜之后就能到荆州了。
老怪:十几公里?那是多远?
幽狼: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要问我?你是白痴吗?
老怪:我警告你,不是你问我,而是我问你。
幽狼:大概三十里路吧。
老怪:火车站是不是需要查行李?是不是不允许带刀?
幽狼用挖苦的语气揶揄道:你以为呢?
老怪: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否则你会后悔的。
幽狼:像我这种刀尖舔血的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我也警告你,你又不是我的雇主,我不欠你什么,你无权对我指手画脚,否则你也会后悔的!
老怪陡然透出一股杀气,“幽狼,你找死?”
幽狼:我找死还是找别的,跟你没关系。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玩意呢?
老怪:Hihihi……有种!敢用这种语气跟老夫说话,你有种!实不相瞒,老夫就是威震结界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摧花狂魔!
幽狼:摧花狂魔?没听说过。听上去感觉是专门欺负小女孩的小瘪三,老子最瞧不起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孬种,除了欺压弱小,浑身一无是处!恐怕是看见一个凶一点的老太婆都要吓得屁滚尿流!……哦,我想起来了,那么多条子根本不是来抓我的,他们要抓的人是你!亏我还在纳闷呢,就凭我犯的那些事,不足以惊动这么多军警呀,原来我是受了池鱼之殃,是你这个浑身散发着狗屎臭气的家伙把条子招来了!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的话,刚才你是躲进粪坑里了吧?
老怪勃然大怒,一提真气,嗖地一声蹿到一根柱子下,噌噌噌几下子爬到了梁柱顶端,挥动匕首,朝幽狼发动了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幽狼在梁柱之间闪展腾挪,却并不急于还手。他忽而跃起,忽而倒挂金钩,忽而侧扑,忽而顺着柱子下滑,忽而顺着柱子往上蹿,身法敏捷,就像猴子一般。
而老怪的手上和脚上都有伤,每进攻一次都要导致创面扩大,痛疼之下身手大受影响,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伤痛,跃下横梁,气急败坏地指着横躺在梁上朝他挤眉弄眼的幽狼,“幽狼,有种的话你就下来跟我过几招!”
幽狼:老子才不想跟浑身是屎臭不可闻的疯狗打架呢。
老怪:你……?
幽狼:天井里有井水,你自己打水洗干净了,然后我就可以送你上路。
老怪:幽狼,你等着!
说罢,老怪走到井边,用一个锈迹斑斑的镔铁桶打水冲凉,同时警惕地注视着幽狼的动静。被水刺激之后,身上的伤口更是像刀割般痛疼。洗过之后,他取出自己找来的草药,嚼碎了,敷在伤口上,然后在檐下弄了几张蜘蛛网,用蛛网当创口贴把伤口贴起来。
“幽狼!来吧!我现在就让你变成死狼!”
处理完伤口的青衫老怪阴恻恻地冲着幽狼挑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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