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堐大声说:不是七十五点,就是五点!
尉迟彪:哎呀呀,怎么越来越离谱了,一下子变成九十五点了?
覃仚儿莞尔一笑,“师弟师兄,别开玩笑了,前面就是逍遥阁了,看!”
苍苍暮色下,浓浓烟气中,一栋一层楼的残楼映入眼帘。残楼被一个半球形的大阵光幕保护着。几个人手持利剑,正发疯似的攻击那个泡泡,传来噗噗噗……咚咚咚……的声音,没看到现场的人,如果光听声音的话,还以为是不懂音律的人在乱弹琴呢!
气泡上面灵光萦绕,反射出五彩华光,如梦如幻。可是,残楼中不见人影,毫无动静。
“错了错了,这不是逍遥阁!”尉迟彪说。
“是啊,孟波仁刚才说,逍遥阁是高楼大厦,这栋一层楼高的石头房子怎么看都跟高楼扯不上半点关系。”覃仚儿说。
透过大阵光幕,乌堐观察了一下残楼的情况。他注意到,残楼周围堆积着不少条形石块,从石块的数量判断,估计是两层楼垮塌下来后堆积起来的,于是说:“可能就是这里,过去看看再说!”
“龟孙子,给我滚出来!”一个叫离汤的壮汉一边用剑猛攻泡泡,一边嚷道。
尉迟彪失望地说:“错了错了,这不是逍遥阁。”
“为什么?”覃仚儿问。
“离汤不是正在喊嘛,里面住着的不是狸狲子,而是龟孙子,我们找错地方了。”尉迟彪说。
“呃!唐宋元也在!……咦!韩江雪已经恢复战斗力了,原来她最擅长的武器是一根长鞭!还有另外一个女侠,那是谁?”
乌堐说的另一个女侠,是一个穿着短衫短裙的年青性感的女侠,那女侠正在用一对爪状兵器抽打着逍遥阁的防护阵,那一对爪用铁链拴在一起,舞动起来跟流星锤差不多,快如闪电,发出嚯嚯的声音。
乌堐的目光被性感女侠吸引住了。只见她,短衫露着香肩,肚挤眼都露在外面;短裙下面是漂亮的大长腿,体型就是一对优美的双S曲线。见到如此美丽的姑娘,乌堐诗兴大发:
多么美丽的脸盘,光洁隽秀!
多么俏皮的眼神,来自灵魂深处!
刘海下,
圆润饱满的额头,
一花画眉心,双眉飞云袖;
看红唇,如红叶在深秋
猜年龄,芳华正豆蔻
……
尉迟彪愣愣地盯着乌堐,“师弟,师弟,你怎么啦?”
乌堐浑然不觉,继续琢磨着余下的诗句。
看到乌堐这个样子,覃仚儿心中不悦,一巴掌拍在乌堐肩膀上,吼道:“师弟!看什么呢?”
乌堐浑身抖了一下,从痴迷中回过神来,收回目光,尴尬地与覃仚儿对视着,脱口而出:“如此可爱的姑娘,多看一眼也是一种幸福。”
覃仚儿嗔怒道:“流氓!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看到女人衣服穿得少了点,就流氓兮兮的,眼睛都直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正说着,两股殷红的粘稠细流从乌堐鼻子中流了出来。
尉迟彪看着乌堐,坏坏地一笑,“师姐,你别骂师弟了,他在青春期,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师兄,师弟学坏了,是不是你教的?”
“师妹,我是正派人士,怎么可能教他那些东西呢?”尉迟彪申辩道,“再说了,这种事情不需要有人教。”
“我不信!师弟平时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怎么一下子变坏了?”
尉迟彪叹息一声,“人之初,性本色。”
“胡说!是‘性本善’!”
“好好好,你说得对。我们不要争论这件事了,让我好好观摩一下这些前辈的武功吧,别打扰我!”
“人家在对付大恶人,你却站在远处看热闹?你觉得这样合适吗?”覃仚儿责问道。
“站在远处不好吗?那我们三个靠近一点,抵近观摩?”尉迟彪一本正经地说。
“观摩观摩,你就知道观摩?”
“几位前辈带着一群武士一起攻击敌方大阵,这种机会太难得了!如果不能借这个机会多参悟参悟,我会遗憾终身的!”
“那你就自个儿参悟去吧,我一个人去帮他们对付恶人。”覃仚儿冲着尉迟彪撇撇嘴,不满之情溢于言表,然后转头对乌堐说:“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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