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特威:这个谢安婷就如此让你讨厌吗?你是不是嫌弃她,嫌弃她长得不漂亮,嫌弃她脸上雀斑多?
乌堐:不不,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姑娘,我并不讨厌她。至于她脸上的雀斑,我都没有注意到呢!
哥特威:噢,原来你这小子甚至都没好好地瞅过人家一眼!唉,你就不想想,这个人会因为你的绝情而受到何种责罚吗?
乌堐:前辈,您一直教导我,让我牢记仁忍韧三字诀。我相信,您不是什么恶人,不会过于为难她的。
休息了一会儿,乌堐慢慢站起,对谢安婷说:“你父母亲已无大碍,你可以安心地去上学了。等会我去找些草药过来,给你母亲用,就可以彻底除掉病根了。”
“谢谢大哥!”谢安婷又是高兴又是不安,“我爸爸呢?”
“他过两天就可以下床活动了,开春后完全可以出去干活了。”
“哦,那太好了!在此之前,看到父母亲的伤病一天天恶化,我甚至以为,对我们这种贫困家庭来说,只有死亡才能摆脱病痛的折磨!我不甘心呐,我希望有奇迹出现,这个信念让我坚持了下来。现在,看到父母亲不再因为伤病而痛苦地呻吟,看到父母亲安详地进入了梦乡,我,真的就像在做美梦一样!”谢安婷停顿了一下,听着父母亲均匀而轻微的酣睡声,想了想,局促不安地说:“只是……只是……,大哥,这医疗费,能不能先欠着?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钱的,只是拖欠一段时间……”
乌堐微微一笑,摆摆手,说:“你父母亲这种小毛病,就算没有我,也会好起来的。医疗费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我一分钱都不会收的。”他之所以把大病说成小病,也不完全是炫耀自己的医术,一个重要的出发点就是鼓舞病人,让病人获得战胜疾病的勇气。很多情况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比医生的医术更加重要,有的病人根本就不是死于疾病,而是被疾病吓死的!
“小毛病?”谢安婷松了一口气。
“对,小毛病而已,只是心理压力太大,气血不通,导致身体机能出现问题。只要情绪放松了,变得开心了,这些小毛病很快就没有了。我路过这里,顺手帮下忙,你不必跟我客气。”
“大哥,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能留下你的联系地址吗?”
“这就难说了。我是无业游民,居无定所,满世界到处流浪。刚去了沙漠,现在又来到雪山中,接下来准备回一趟故乡,却记不起来故乡在哪里?接下来怎么办,我自己也不知道。”
“哦,你的故乡大概在哪里?”
“大概?”乌堐的神情变得庄重起来,“听你的邻居说,我很可能来自南方,荆州。”
谢安婷眼睛一亮,“这么巧?我也在荆州上学呢?怪不得,我听你的口音,跟荆州同学的口音有点像!”
“哦!那你也算是我的半个老乡了!说不定还真有见面的机会!好了,我先走了,记住,一定要多学些文化知识。”
“大哥,念力一直在外面流浪,不担心家人吗?”
“嗯,的确担心,等我弄清楚了自己是谁来自何方,我马上回家。”
“大哥,你老家还有什么人,他们都好吗?”
“我老家好像只有一个爷爷了,没其他亲人了。”乌堐说着,神情黯然。这时,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失踪已久的父母亲来。此时此刻,父母亲是否健在?过得可好?身在何方?一想起这些,他的心中就充满了惆怅。
“大哥,你是不是想起伤心事来了?”善解人意的谢安婷察觉的乌堐神色的变化,于是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的,我是离家太久了,想念爷爷了。”
“大哥,嫂子呢?你怎么不跟嫂子一起回家看爷爷呢?”谢安婷试探性地问道。
“她们?她们暂时来不了。”乌堐怅然道。
“哦,大嫂是外国人吗?”
“也算不上是外国人,但肯定不是咱们华夏国人。”乌堐想起木都傲兰来,同时想起哥特威刚才说的话。可是,在辛奴塔大陆上的那些经历,怎么全都记不起来了呢?那可是好几年的记忆啊!那些记忆全都变得恍恍惚惚,全都变得支离破碎,理不清头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又该如何是好?他知道无法解释清楚,于是准备离去。
“大哥,这么急啊!吃顿饭再走,好吗?”说这话的时候,谢安婷的内心是纠结的。不说这话,有失待客之道;说了这话,却又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发愁。家里除了有一点玉米粉和小麦粉,已经没有别的食物了!
“吃饭?我得回邱大哥家吃饭呢,我先走了,等会帮你们送药材过来。”乌堐告辞离去,回到邱林生家里。
在邱林生家吃过早饭后,乌堐重返雪山密林,他挖了雪洞,在雪洞里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悄然施展天眼异能,找到邱林生的妻子,用混元挪移手疏通了她那堵塞的输卵管,使其恢复生育能力。然后,他从须弥空间中取出一些野味和成品药材,装在背篓中,在林子里随便兜了几圈,返回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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