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
叮叮……
两老头又斗在了一起,两人虽然老迈,身法却十分敏捷,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孟老鬼的鬼头刀势大力沉,大刀带起的罡风更是凌厉非凡;筑常伍的鸳鸯钺比较轻巧,不敢与大刀正面对抗,采取避实击虚的策略,瞅准空当频频发起攻击,可谓神出鬼没防不胜防;孟老鬼的刀法虽然说不上十分精湛,但破绽倒也不多,没给对手留下太多的机会。两人斗了二十多回合,筑常伍开始摸透了孟老鬼的武功路数,屡屡发动强攻,渐渐占据了上风,孟老鬼心中开始暗暗叫苦。
乌堐注意到孟老鬼就要吃亏,大声道:“孟爷,你下来吧,该我上了!”
孟老鬼并不勉强自己,听乌堐这么一说,马上闪退,跟对手脱离了接触,“黑伢子,这老家伙怎么这么厉害?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老头,我怎么就打不过他呢?”
“唉,老头何苦为难老头?”乌堐摇摇头,悄然运转伏魔剑诀。五加皮突然鼓起勇气,拎着一对戒尺跑了过来,说:“师傅,让我来会会这老不死的家伙!”
筑常伍看了看五加皮,又看了看他五加皮手中的兵器,说:“大名鼎鼎的……”
话没说完,五加皮脸色一喜,得意地回应,“嗯,算你有眼光!我五加皮不但轻功绝顶,而且乐于助人,方圆几十里都知道我……”
筑常伍:你干嘛呢?我说的又不是你,我指的是你手中的兵器——大名鼎鼎的四象镇元尺!
五加皮生气地说:你敢耍我?
筑常伍:你又不是猴,我耍你作甚?像你这种卑鄙小人,耍你的话恐怕弄脏了我的手!
五加皮:你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讨打!
说着,他抡起镇元尺朝筑常伍斜砸下去。
“镇元尺落在你这种小人手中,对大名鼎鼎的镇元尺来说,直接就是一种羞辱!”筑常伍不屑地说。“我让你十招,十招之后再出招,而且只出一招!如果不能一招致胜,我自行了断!”
听筑常伍这么一说,五加皮使出浑身解数,发疯似的挥舞着手中的一对镇元尺,朝对手发动了疾风骤雨般的攻击。筑常伍只是闪躲,并不还手,一边闪躲一边数数:一,二,三……
这一战,五加皮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的。他临时穿上了太乙软甲,将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太乙软甲连机枪子弹都打不穿,而鸳鸯钺毕竟是冷兵器,应该对自己构不成威胁吧。于是,他干脆放弃防守全力进攻。可是几招之后,五加皮没能伤到对手一根汗毛,于是紧张起来。
“五加皮,放松些,不要被对手激怒,注意防守!”乌堐大声提醒道。
五加皮:“我知道,这狗贼虚张声势,想吓唬我,我怎么可能上他的当呢?”
筑常伍:,九,十!十招结束,我要还手了!
五加皮:还手就还手,又没谁不让你还手,罗里吧嗦的干什么?
筑常伍一声狞笑,猛然用内劲催动鸳鸯钺,鸳鸯钺铮地一声透出几十公分厚的罡气,乌堐微微一惊,大声提醒道:“五加皮,这位前辈刚才只用了两三成实力,千万不可大意!”
话音刚落,随着一道罡气闪过,只听见“嚯啦”一声,连子弹都没法击穿的太乙软甲应声而裂!五加皮的前胸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血口子从五加皮的左肩笔直延伸到右肋,几根肋骨清晰可见,鲜血喷溅而出!如果不是有异常强悍的太乙软甲替五加皮挡掉了大部分罡气,这时候的他恐怕已经被斜劈为两半了!
啊……!
五加皮痛得大叫,镇元尺差点脱手。
筑常伍一击得手,看到没有彻底杀死对手,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小贼,算你命大,姑且让你多活几天!”
“我还没输!继续打!”五加皮觉得很丢面子,看看伤势虽然可怕,但并未伤筋动骨,于是硬撑着不认输,准备再战。
筑常伍:打就打!不过,我有言在先,只用一招击败你。我的一招已经用完了,不再出招,你只管朝我猛攻就是了。
五加皮哇哇怪叫,抡起镇元尺就准备拼命。
乌堐:五加皮!你输了!退下!
五加皮:我没输!
乌堐:你如果不赶紧止血疗伤,就算这位前辈真的不再对你动手,你也会流血过多而死的!
五加皮:我虽然瘦,可我血多,流点血算得了什么?
乌堐:五加皮,别硬撑了!退下!
熊雄自告奋勇,“师傅,该我上了吧?”
乌堐转头一看,发现熊雄没穿太乙软甲,而且是光着膀子,“嗯,赶紧把五加皮替下来吧,注意,这位前辈的修为深不可测,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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