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柏卢拔出宝刀朝乌堐一指,“给我杀了他!”
旺财拔出宝剑,大声道:“一起动手!”
“杀……!”
两队敌人举着宝刀宝剑同时朝乌堐扑来。
“叮叮……当当……咔咔……嘭嘭……”
乌堐沉着应战,一把斩鳄刀被他舞得嚯嚯作响。
叮,当当当,咔咔,嚯嚯咔咔……
乌堐身边的刀光剑影瞬间织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围墙,皮柏卢带领的敌人且战且退,旺财带领的人步步紧逼,打着打着,所有人进入了一间很大的会议厅,会议厅似乎已经做好了火拼的准备,所有凳子和杂物都被搬走了,变成了一个角斗场。
数十名高手将乌堐团团围住,轮番对乌堐发动群攻,乌堐面不改色沉着应战,一招一式干净利落,攻防转换得心应手。
“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乌堐厉声道。
“你这恶灵傀儡,休得猖狂!”
皮柏卢和旺财招式一变,从前后对乌堐发动了疾风骤雨般猛烈的攻击,纵横肆虐的罡气把地面割得支离破碎,咔咔嚯嚯声不绝于耳。
“就这点能耐吗?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招式?还不拿出来的话就没机会了!”乌堐从容化解两徒弟的招式,不屑地说。
“你这叛徒,别高兴得太早了!我们这么多高手,就是耗也能耗死你!”皮柏卢说。
乌堐,“都两百多年了,你们的武功怎么还是如此之低?让我太失望了!”
“低也好,高也好,对付你足够了!”旺财说。
“你们两个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的武功远不及我的预期吗?”
皮柏卢:“叛徒,还不是因为你故意保留绝技,只教我们皮毛功夫吗?”
乌堐语重心长,“愚蠢!你们两个误入歧途,却又执迷不悟,不但心浮气躁,而且还满身戾气,你们知不知道,这才是你们浪费了大好资质的原因!”
旺财,“逆贼!你的武功也就不过如此而已,除了擅长泡妞,除了会附庸风雅咬文嚼字,你一无是处,连徒弟都打不过,你还冒充什么大师对我们说三道四?”
“我只是想给你们一个悔改的机会,不想杀人,你们不要逼我。否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你自己陷入重围,毫无逃命的机会,却还在痴人说梦!哈哈哈……”皮柏卢一边用杀招猛攻乌堐一边得意地大笑。
旺财,“逆贼!你除了骗女人比我们厉害,论武功我可不服,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我接招就是!”
乌堐冷哼一声,“我看你们两个是无可救药了,我得清理门户,废掉你们两个的武功才行。就怕一不小心伤了你们小命!”
“哈哈哈,笑话!这几十年里,我皮柏卢打遍安河大陆罕逢敌手,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启蒙师傅的份上,我早就将你杀了!”皮柏卢轻蔑地说。
“你们如此愚顽不化,我真的动手了!”
皮柏卢,“来吧!使出你自认为最厉害的绝招吧,可别让我失望!”
乌堐,“杀鸡启用宰牛刀,皮柏卢,你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旺财,“乌堐,你光嘴巴厉害又有什么用?我们两个不但武功精深,而且身经百战胆识超人,你吓唬谁呢?”
乌堐十分无奈,一刀逼退逆徒两,“你们不要逼我!”
“逼你又如何?今天我们是领了军令状的,不杀了你,就会在安河王面前自刎谢罪!”
“那就试试看吧,你们两个准备好没有?”
“来吧!”
“横扫千军!”
乌堐大喝一声,手中斩鳄刀陡然冒出约十米长两米宽的刀芒,刀芒以他为圆心,携摧枯拉朽之势,朝敌人横扫一圈。
皮柏卢和旺财见状大吃一惊,同时侧扑倒地躲避刀芒。
嚓嚓嚓嚓嚓……
一连串的脆响过后,所有站着的敌人全都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了,每个人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讶异之情。
这些敌人的身体全被刀芒削断了,由于刀芒过于锋利,被削断之后的肌体组织和骨骼仍然叠合在一起,只要不动,还可以多活几秒钟。
就连趴在地上的旺财和皮柏卢都触到了刀芒,两人身上的太乙软甲被削掉了一大片。
乌堐拎着斩鳄刀缓缓地朝门口走去,轻声道:“这是你们逼我的。”
皮柏卢和旺财从地上一跃而起,手持宝刀宝剑朝乌堐两面夹击,刀光闪闪,剑气逼人。
“如此逆徒,留你何用?”
乌堐手中宝刀一挥,又是嚓嚓两声脆响,皮柏卢和旺财的右手飞出老远,嘭嘭两声击中了两个敌人,那两敌人立即倒地而且身首异处。紧接着,其他几十名敌人就像倒塌的多米诺骨牌一样纷纷倒地,他们的身体全都断为两截。
(月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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