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颜如月听到林渊突然给她算了算相，有点懵逼，不过听到结果基本都
是好的，也颇为高兴，因为林渊之前在梅家夜宴上算的都还挺准的。
颜如月并没有听出林渊的话外之音。
不过林渊也不奇怪，这话外之音就是他自娱自乐而已，也就他自己听得出来。
"谢谢你给我看的相，不过我还是更想知道，有关冯大海杀人的事。"颜如月说道。
林渊笑道: "其实很简单。我之前不是给你说过了么，这段时间和陈家以及叶枫有联
系的人，我那边都有记录的。而这个冯大海有问题，恰好深挖了一下，结果运气好，
发现了他藏有一本日记本， 里面有记载这件事，所以抓住了他的"三四零”命门而已。
"其他好几个人都漏洞，我也有记载。正好你这边和冯大海起冲突，我就拿他做文章
而已。”
林渊随口编了-个理由。
合不合理不重要，存在即合理。
很多事情只要大概有个解释就行了，特别是好事。
只有坏事才会有人喜欢追根问底。
没人会在路上捡到一百元后，用一整天去思索为什么是他捡到而不是别人捡到，人
们只会拿着这捡到的一百元去买杯奶茶美滋滋的喝，或者交给警察叔叔。
所以虽然林渊的理由有些勉强，但颜如月还是接受了。
颜如月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有-件事情想问，那就是我们
真的要继续和冯大海合作么?而且还是长期合作?"
"他现在的这一大批面膜纸我们肯定是要接收的，因为急需，但是往后真的要继续和
他合作么?
“冯大海这个人贪财违约，没有契约精神。而且还杀过人，不是-个靠谱的合作对象
啊。”颜如月说道。
林渊摇了摇头道: “当然不，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他持续合作了?你忘了在给冯大海
打电话前，我和另一个曹老板说的事了么?曹雅晴曹老板，才是我们将要合作的对象
至于冯大海，只是借他渡过这次颜月公司的难关而已。”
颜如月思考了几秒，然后又问道:“那么，你是打算在合作结束之后，向六扇门干警
局举报他?"
“对。 "林渊点了点头，对于颜如月想明白了并不意外。
“所以，你才没有接受他的那五亿、不，七亿。因为到时候如果查起来，会牵连到自
身。然后要求继续面膜方面的合作，因为这个是合作没问题?”颜如月又问道。
"不错。"林渊继续点头，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问题，颜如月能想到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 你这里有个漏洞啊。“颜如月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漏洞，你说。"林渊道。
颜如月皱着眉头道:“你想要事后告发冯大海，所以没有接受他的钱，只接受合作。
这样子确实到时候要查，也查不到你身上。
“但是，这也太过明显了吧。你什么都不要，冯大海肯定会心生警惕，肯定会猜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