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像你们这样的人，都该是不苟言笑，每日都忙碌于自己的任务里面。”
紫女接过了川然递过来的酒，不再询问川然的身份。
对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她还猜不出来，那她这么多年的江湖经验就真是喂狗了。
她不敢确定川然是不是从秦国逃来的剑邪，但是她十分肯定川然是罗网的人。
川然微微出神，陷入了回忆里面，语气莫名道：“从前喜欢这样的生活，那个时候生了一场‘病’，非常痴迷于……夺。”
“后来‘病’好了，有些厌倦了，所以准备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他将眼神投射到紫女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眼神里流露出沉迷之色。
完全不加掩饰。
既没有登徒子的猥琐，也没有正人君子的清高。
喜欢就是喜欢。
很少人敢用这么炽热而不加丝毫掩饰的目光看着紫女，她身为紫兰轩的老板，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媚态是世间最致命的毒药。
多一分妖艳，少一分青涩。
她刚刚好。
紫女被这样侵略性的目光盯住，玉面微红，啐道：“色胚子还看！”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川然笑笑，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
“紫兰轩是个好地方，新郑也是个好地方……可惜。”
他意有所指，紫女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于是柔声询问道：“你们看上新郑了？”
川然用食指敲了敲空杯子，对着紫女使了个眼色。
紫女翻了白眼，为他将酒水斟满。
“你的说法不对，我们的面向目标不是地盘，那是君王们该做的事情和考虑反向。”
“只是……针对某个人而已。”
紫女眼神一亮，笑道：“可否与奴家说说？”
“不是你们。”
川然没有直接透露给紫女消息，虽然她知道姬无夜是他们共同的敌人，但他实在没有一见面就将什么事儿全部抖出去的习惯。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四个字，让紫女的心头忽然放松了不少。
“我们现在还能愉快地一起聊天喝酒，你便该知道我们不是敌人。”
“其实我很想出钱买下紫兰轩，这样你们就都是我的了。”川然玩笑似的话，让紫女忍俊不禁，对着川然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