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掌握了镜面空间？”
莫度呆呆的看着娜特手中旋转不休的碎片，惊呼了一声。而旁边的其他法师也楞了，呆呆的看着这一桌的俩人……不，看着娜特手中那旋转的碎片，整个餐厅一片寂静。
而娜特则点点头，语气很是随意：
“嗯。或许是我见过很多有关空间的东西，比较能理解这个吧。不过，现在只是刚摸到苗头，还谈不上掌握。”
“掌握镜面空间可是……”
莫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见此处有太多法师后还是闭上了嘴，只是看着这个女人用轻松写意的姿势，单手拄着自己的下巴，慵懒的望着手中那些空间碎片，眼里满是惊骇。
“你知道么？镜面空间就连我都没有掌控，只能在至尊法师的镜面空间里学习……你掌握了镜面空间就代表你已经明白了现实与虚幻的区别，维山蒂的三位……“
“那至尊法师掌握的如何？”
娜特忽然问了一句。
莫度一愣：
“至尊法师？”
“是的。”
“她……能在镜面空间之外折叠物质。”
“你指的是现实世界？”
听到了娜特的疑问，莫度点点头：
“是的，自然世界。至尊法师的强大是我们无法预料的，而成为至尊法师候选人……必备的条件之一，就是能够理解，使用镜面空间。当然，或许做到至尊法师那般可以在现实与虚幻之间随意转换或许是需要好久，但从你能够使用镜面空间的这一刻起……娜塔莎法师，你已经有了继承至尊法师名号的资格。”
不知为何，说到这时，莫度的脸上不知为何涌入了几分狂热，看的娜特眉头一皱。
“莫度，你现在的表情可不太好。”
娜特敲了敲桌子，让莫度从那种狂热的表情中清醒了过来。接着，她起身端着自己的碗和书本离开了餐厅，留下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莫度坐在餐厅里待了很久。
……
“你说，我把托尼·斯塔克邀请到家里来做客怎么样？”
“噗……咳咳咳咳，见鬼，你说什么？”
科尔森一口水刚喝下去，听到了李昂的话语后直接喷了出来。此刻，老好人的鼻子和眼泪混杂在一起，咳嗽的跟肺癌十级一样。
“咳咳咳……你疯了？”
他惊骇的看着李昂，似乎想要从他眼睛里看到玩笑的意思。但可惜，李昂的表情除了嫌弃外就只有认真，似乎……他是真的想要这么做一样。
“……伙计，那可是托尼·斯塔克。你知道他如果死了会在这个国家乃至世界造成多大的影响么？还有，你们俩应该没什么深仇大恨吧？你至于在人家坟头上开烤肉PART么？”
“当然没有，我，李昂，他，托尼。好朋友~”
李昂摆摆手表明了自己是良民并非悍狼的身份。
而科尔森听到这句话后更不能理解了，他先是环顾四周……这会是中午，人比较少，加上俩人说话的声音又不大，不存在偷听的可能。于是，他才低声说道：
“那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
老好人满脸不解，而李昂则低头沉思了一会后才说道：
“我问你，圣诞节快到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