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锦扯了一堆玄学出来,这是朱锦能想到的唯一合理解释了。
张无忌听到这个回答,不知到底该不该信,此行正好要去武当,便想试探性的问一问朱掌柜。
武当在南面,以他现在没名没派的身份直接询问武当如何怕是会引起怀疑。
“朱掌柜竟如此多才!不知道能不能说一说近日南方有何变故?”
这个问题在朱锦面前根本算不上问题,别说最近了,往后会发生什么大事他都一清二楚。
“张兄,天机不可泄漏啊,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
哪来的天机不可泄漏,已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只是还未传开罢了。
朱锦那么说纯属是考虑到张兄瞒着父母出来闯荡江湖,万一因为自己的话跑去行侠仗义,卷入不必要的纷争不太好而已。
“朱掌柜,我就是一位平平无奇的江湖过客,就算我知晓那也改变不了什么,你不必有此担心,我单纯就是好奇。”
朱锦一想也是,别说这位张兄了就是张无忌知道了也无妨,更何况张兄可是客栈的金主爸爸。
朱锦随即眉头紧锁,作出掐指的样子,缓缓说道。
“张真人怕是有一劫,武当岌岌可危啊”
朱锦说得高深莫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在张无忌的耳里,却有如惊雷。
朱锦只顾着搜罗脑海里武当一战的信息,没看到张无忌在听到这句话时握紧酒碗的手。
张无忌听到师公或有不测,心里火急如焚,只恨自己没长个翅膀直飞武当山。
仔细一想又觉得朱掌柜是在瞎胡扯,师公已闭关一年已久,朱兄所说之事基本毫无可能。
“朱兄,你又开玩笑了”
张无忌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手,不知为何,心中不祥的预感却愈来愈深。
朱锦听到张兄这话,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
“多谢朱掌柜的招待,天色不早了,我已多日未回家中,怕是家中父母担忧,在下就先告辞了。”
张无忌脑海里全是铜像身上刻的那十六个字,心忧师公。
填饱肚子后不敢有一丝的耽搁,便借了马直奔武当。
朱锦望着客栈门前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不出意外,张三丰马上就会在武当山顶当众传授武当绝学太极拳剑,如今他有神掌打和北冥神功傍身,一般人皆不足为惧。
这应该是他离太极拳剑最近的时候了,武当绝学的名号太吸引人了,朱锦简直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心。
莫非,到了朱锦踏入江湖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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