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
“作为饭后的余兴还算不错,属于你们的因果,孽无从干涉。”
摩诃孽语态悠然。
没有丝毫同情。
说是被欺骗的人,还不是你情我愿,究其原因是自己有眼无珠,识人不明。
随着摩诃孽和师妃暄离开。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非常萧肃,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杀意在空气中弥漫。
邀月迈步靠近江枫。
“姐姐,你要做什么?”
怜星挡在邀月面前,她能够理解:邀月要杀死江枫,她的高傲不容许自己被欺骗。
“我已经承诺摩诃孽,不再追杀他们两人,江枫既是别有所图,姐姐你也该放手了。”
“我不杀他,也不会动花月奴。”邀月声音冰冷,她变得更加无情,更加冷漠。
正如江枫所言,邀月是一团冰,一团火,从内而外反馈出的情绪永远是极端的。
某种意义上她就是个疯子。
精神上的残疾。
“呼~~那就好……”怜星闻言松了口气。
就在她松懈的刹那。
邀月身形疾动,越过怜星,如美玉般的手掌五指箕张,握住江枫那张俊美的脸。
“这张脸令我心动,我得不到的东西,就会摧毁它,让其他人也得不到。”
江枫身体发颤,眼瞳颤.抖的溢出泪花。
如果再给他做一次选择,他绝不会招惹邀月,这女人就是个可怕的疯子。
“饶……饶命……我愿意……”
“啊!!”
江枫爆发凄厉的惨嚎,那声音仿佛遭到千刀万剐,仅是听到声音就令人毛骨悚然。
嘶~~
怜星看到江枫的脸,一股冰冷的寒意流窜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想起不堪回首的童年。
江枫被毁容了。
五指仿佛烙铁一样,深深烙印在他的脸上,留下狰狞、丑陋的伤痕。
某种意义上,玉郎江枫死了。
……
听到传来的惨嚎,摩诃孽微微一怔。
“邀月这个女人,做事不是一般的狠,爱有多深,就有多狠¨ˇ。”
“她是个可怜人。”
师妃暄觉得邀月可怜。
“极端、自我、强势,注定她永远都是孤独的一人,无人能与她并肩而立。”
孤独一生是邀月的写照。
摩诃孽不置可否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尤其如邀月、怜星。”
走到房前。
摩诃孽在推门前,道:“早点休息。”
“嗯。”
师妃暄眼泛秋波,臻首轻点,抬手贴着门扉,直到摩诃孽进入房间,她才进屋。
一夜无语。
次日清晨,门外就传来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请进。”
摩诃孽一边说道,一边洗完脸,再擦拭一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