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吉普车一路狂奔,背后一支清兵兵马狂追不舍。
然而刚追出去几里地就追不上了。
气的爱新觉罗多铎咬牙切齿,双目赤红。
他作为正统皇室子弟,又是将领,自然知道一些秘密情报。
当然,这也算不上秘密。
方才跑出城池的那铁皮怪物,就是秦王秦振的座驾。
若能追上,那就有极大概率捉到秦王,那么秦军反贼将不费一兵一族就自行瓦解!
只可惜,这铁皮怪物实在是太可怕,竟然不知疲倦!
当他垂头丧气的回到账内。
鳌拜听到他的回应,不怒反喜,哈哈大笑道:“由此可见,这所谓的秦王秦振,所谓的神人转世,不过是以讹传讹,民间过于神话!”
“到底还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小娃娃,用他留守都城的及十万大军来为他断后,如此人物,不足为虑。”
“若他堂堂正正的与我一战,我还能看得起他半分,现在看来,废物一个。”
鳌拜言语中充斥着不屑。
多铎闻言,心中舒服多了。
确实。
一个不战而逃、弃城而逃的秦王,又算什么东西?
“他与皇上同龄,民间那些刁民、还有一些王公大臣,甚至拿他与皇上相比,如此胆小偷生的废物,也配和皇上相比!”
多铎嗤笑道。
“凡妄议皇上者,立即斩首!”
鳌拜冷冷的说了句。
看着前方固守的城池,只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如今大清天下一统,战事终了,这次出征,本来他想找回征战沙场的感觉,一举击溃敌军,凯旋而归!
却未曾想到,竟如此无趣。
他也没了兴致。
随手摆手道:“多铎,你去对付敌军李定国吧,秦军,也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无趣!无趣!”
鳌拜闷闷的转身离去了。
多铎领命离开。
……
普洱。
西南边陲,茶马古道。
原本安静祥和的古城,被缅军突然袭击攻破后,不到半日就沦为地狱,几万百姓死在缅军刀下。
无数妇女更是被凶狠残暴的缅军用来发泄兽欲,甚至连七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
尸积如山,浓郁到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云层似乎都变成血色。
“王,吴应熊率人回普洱平叛了,距离此地还有百余里地!”
年仅暮年,但是体型依旧雄壮,魁梧的缅王-频耶伐流,从松软的床榻上起身道:“我们已经完成了与顺治皇帝的交易,该撤退了,反正此城的金银财宝已经被我们搬空,只剩空城一个!”
“这名为秦军的军队,疲于来回防守,加上各方争斗,必亡,沙俄皇室也不是善人,待他们三方争斗,我缅军趁机浑水摸鱼!”
缅国一名大臣附和道。
“我们不需要更秦军正面相抗,只需不断游走攻城,他们的主力部队在前线战斗,疲于交战,必然会不攻自破。”
频耶伐流嗤笑。
“九州人,果然还是太阴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