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梦魇(1 / 1)

“钟叔,干嘛去?”浆糊在后面边追边问。

“天官墓!”钟山头也不回地说道。

“那这……”浆糊指着后面说道。

钟山知道浆糊指的是张木匠的尸体,说道:“整个村里都没人了,还能有什么事儿?再说了,这大白天的,而且张大伯是寿终正寝,三魂已被阴曹使者带走,剩下的只是一具空皮囊罢了,不用担心。”

“现在可是都下午了呀,再过俩钟点估计天就黑了。”浆糊忙说道。

“我知道,该拿的东西我都拿着了。”钟山边说,边把手里的手电筒扬了扬。

浆糊只好作罢,看到墙边斜倚的铁锨,这可是个好东西,曾经帮自己消灭了僵尸,便随手抓着,跟着钟山朝村西跑去。

钟山自然知道天要黑了,他要尽量在天黑之前把要了解的都要了解到,不然等到天黑,指不定又生出多少事端。想到张木匠说那彭道来便是在那里消灭那大头鬼的,虽然说的很是简单,但是钟山明白,动用了奇门遁甲、撒豆成兵,还请了黄巾力士才将它收服,那定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如果让自己遇到,说不定自己扛不住几个回合便可能被那大头鬼杀了。

二人很快来到西山脚下。钟山停住脚步,抬头看看山腰,一侧是天官墓,一侧是陪葬群墓。两片墓地遥遥相望,虽然在山脚下并不能看得清楚,但是张卫国毕竟带自己上去过,所以位置还是记得了。

浆糊看钟山不再前行,弱弱地问:“我们要上山吗?”浆糊并没去过那两片墓地,但是从张木匠的话里他大体知道了那天官墓是在山上的,而且钟山也说了去天官墓,心里已猜个差不多,不免心里有些许恐惧,这大晚上的,遇到什么就坏了。

钟山犹豫了片刻,转身朝南走去。“先不上山,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浆糊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上山就行。心里轻松,脚步也轻快了许多。二人沿着一条小路前行,大约过了半个钟头,到了几棵歪脖树下,树下几块突兀地大石头。

钟山走到那几棵树下,摸了摸下面的石头,“就是这儿。”钟山一屁股坐到石头上,目光朝山上望去。

浆糊被钟山的举动搞的莫名其妙。“钟叔,咱们来这里干嘛?”边问,边顺着钟山的目光也看向山上,那里有两棵巨柏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树不远处似乎还有一片墓地。

钟山并没有答话,而是继续地盯着那看着,似乎入了神一般。浆糊见钟山并没搭理自己,只好也一屁股坐到石头上,身体往那歪脖松树上一靠,百无聊赖地四周乱看。

“你就在这个地方呆着,我去那边看看,一会儿就会回来。”钟山说道。

浆糊应诺,看着钟山朝南继续走去,自己找个最舒服的姿势待着。今天天气很好,一点儿风丝都没,虽然此时已近傍晚,但是却很温暖,不知不觉,浆糊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眼神开始迷离,半依靠着歪脖子昏昏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浆糊忽然感觉脖子上微微发痒,似是有东西在搔他的脖子一般,不由得不情愿地用手去拂,却摸到一个似乎绳子的东西在脖子里,忙睁开眼睛。由于他睡觉的姿势正是半仰着头,张着大嘴。这一睁眼不要紧,正看到一个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树上,正欲用一条系着死扣的麻绳往他脖子上套,此时正套到下巴上。

浆糊顿时吓的机灵:“你他娘的谁啊?”心道这要是套到我脖子上岂不是要吊死我?想着便要从石头上跳起来,却发现身体一点儿都动弹不了了。忙低头看去,却发现几个黑色影子绕在腿边,似乎在使劲按压着自己的身体。

浆糊这下急了:这是想要我的命呀,忙大喊“钟叔”,可是任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此时不禁慌了神儿。上面那红衣女人一脸狞笑,瞪着血红的眼睛,似乎要掉出来一样,时不时地还吐吐舌头,就如可爱的小女孩般,只是她这舌头吐出来足有半尺多长,耷拉到胸口之上,全然没有小女孩那股可爱劲儿,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猩红的嘴唇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什么,浆糊直感觉一股呛鼻子的味道,身体不能动,头确实可以动的,忙头偏向一侧,躲过那滴落下来的液体。

那红衣女人似是被激怒一般,开始张大嘴巴,低头朝浆糊发着粗粗的吼叫,声音不大,却似一个人吃了一把沙子把嗓子剌坏了一般,又粗又哑,就如一个人想说话,却被掐着脖子说不上来而发出的声音一般,嘴里的东西滴落的更多。

浆糊努力地躲闪着那条一直试图套上自己脖子的绳子,可是又要躲这,又要躲那女人吐出来的脏东西,渐渐失了力气,速度慢了下来,就在此时,脖子上忽然一紧,浆糊眼睁睁地看着那拇指粗的绳子套到了自己脖子上,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来。

“唔……!”浆糊使出浑身力气使劲喊道,终于出了一点儿声音。这声音何其凄厉,浆糊从未听过自己发出过这样恐怖的声音,可是,他忽然感觉脖子上没了那绳子,看上面那红衣女人,居然凭空消失了,再看脚边,那几个黑影子也已不见,试图动动手脚,此时也能动了。浆糊忙一跃,从石头上跳了下来。

“哎呦!”浆糊一个大马趴,直接趴到石头前面的砂石地上,脸重重地磕在上面,鼻子嘴巴顿时一疼,一股咸味儿从嘴里冒出来。

“咦?!”浆糊抬眼看了看眼前,自己怎么好端端地趴到地上了?刚明明是从石头上跳下来的。忙爬起来,抹了抹嘴角,血沾了一手,鼻子也是酸疼的厉害。

浆糊忙往前跑了两步,朝后面看去。还是那几棵树,还是那几块石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看到。再看天色,此时夕阳已落西山,幽暗的余晖洒满西山。

“莫非是一个梦?”浆糊揉着摔的生疼的鼻子,自言自语道。如果是梦,那梦也太真实了,脖子上甚至还微微有被绳子勒紧的感觉。浆糊吞了吞唾沫,嗓子很干,这是长时间张嘴呼吸才会导致这样的。浆糊不禁摸着胸口,喘着粗气,后怕不已。

正在此时,钟山从南边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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