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女鬼(1 / 1)

钟山和浆糊均是一愣。

浆糊心里一惊,别看刚才装的很是大胆,但此时真有了动静,他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这几日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每一次都是和死神擦肩而过,让从小过的还算平淡的浆糊实在有些接受不来。不由得往钟山身边凑了凑,低声问道:“钟叔,那个是人是鬼啊?”

钟山头微微一偏,轻轻地说道:“应该是人,如果是鬼的话,我早就发现了。”钟山说完这话,忽然想起前几日浆糊竟也能看到鬼,便不禁朝浆糊上下打量了一下。

浆糊哪里注意到钟山这表情,只是听说是人,胆子便立刻又大了起来,扯着嗓子继续喊道:“我可告诉你,不论你是人是鬼,你浆糊爷爷可都不怕你,你来一个我削你一个,你来一对,我拍你一双,哇卡卡……”浆糊平日里听评书多了,此时又犯了“二”病,模仿着评书里的腔调。

钟山朝浆糊后背拍了一下,浆糊顿时浑身吓的一哆嗦,“我操,谁呀?”

“犯什么二呢?!给我安静点儿!”钟山没好气地说道。

浆糊用袖子把额头上的汗抹了一把,然后两只手又交替着在自己裤子上把手心的汗擦干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前面那东西突然出现我在后面呢,这速度也太快了。”

“好了,别废话了。”钟山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等着那个身影出现。浆糊便不再说话,握着铁锨,也盯着那个方向。谁知,二人等了半天,那边窸窣的声音之后,再无他声。

钟山心里纳闷:莫非刚才那不是人?不该呀。正在犹豫间,浆糊忽然又说了话:“钟叔,别闹!别闹呢!你咋这样啊?你不让我说话,那你还摸我?”

“谁摸你了呀?”钟山头也没回,没好气地说道。

“你呗……娘呀!”浆糊边说着话,边回头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脚下一滑,身体顿时往往一仰,也亏得浆糊身手利索,两手支地,才没能让身体重重摔到地上,然后脚蹬地,手拽着那铁锨快速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忙跳了起来。

钟山被浆糊莫名其妙的话也搞的奇怪,那一声惊喊顿时也让他慌了一下,回头看的时候,不禁也忙将身体往侧面一躲。然后和浆糊汇到一起,并肩盯着自己刚才的身后。

“呵呵呵,我像你的娘吗?呵呵呵……”一声嘶哑的声音顿时传来,似是被三九天的冰碴子从嗓子里捅过去,划破喉咙,声带,沙哑,冰冷,虽然是笑声,但是这笑却让人能冷到骨头里。

一个头披短发,并不算长,一袭红衣的妙龄女郎正笑嘻嘻地盯着二人,只是这女的虽然是妙龄,却实在不敢用妙容来形容。两只血红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冷冷地盯着钟山和浆糊,鼻梁似乎被什么东西砸过一样,已经软塌塌地粘在脸上,鼻尖偏向一侧,两只鼻孔外翻着,嘴巴并不大,但是却是猩红色,嘴角滴滴答答地落着深红色的东西,像血,又不像,鲜血的颜色要比这鲜艳的多,舌头时不时吐出来一下,只是每次吐出来的时候都能耷拉到胸口。她缩回去的时候,就像是吸一根又红有粗的面条一般,不过钟山纳闷,这伸出来这么长,那缩回去的时候嘴里装的下吗?

“钟叔,就是她!刚才在我梦里的就是他!”待浆糊看清,忙惊慌失措地喊道。

也多亏了钟山从小就能看到这些东西,虽然如这红衣女鬼样子的并不多见,但是同类型的也是见过几次,心里倒是有了些承受能力,不至于像浆糊这般慌张,并且还能在这紧要关头开个小小的玩笑。

钟山往前跨了两步,挡到浆糊前面。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呀。现在还没想到找你,你却是送上门了,好好的投胎轮回不走,却穿红衣变厉鬼来祸害人?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钟山厉声喝道。父亲曾经告诉自己,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遇到鬼莫怕,把一身之阳聚于一处,阳刚之气必然比寻常要足上几倍,一般鬼魂都是害怕的。所以见了鬼,气势一定要足,吓也得吓住它。

那红衣女鬼“咯咯”一笑。刚才不笑的时候,还能看出点儿人模样,此时一笑,钟山顿时也是汗毛倒竖。只见它脸上的肉似乎是挂上去的,并没有和脸贴紧,这一笑的时候,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笑容,却见它脸上的肉顿时往下一摊,耷拉到下巴这里,或许是由于重力的缘故,眼角周围的肉皮被拽的很近,形成上面瘦小,下面一摊耷拉着的肥肉的奇诡模样。

“我操,女鬼还有这么难看的?钟叔,你不是说女鬼都是漂亮的吗?不是都和酒井一样吗?!你怎么可以骗我?”浆糊稍微适应了一下眼前这奇葩的女鬼模样,心情平复下来,便歇斯底里地喊道。

原来钟山前一日晚上和浆糊夜探村子的时候,浆糊说不会看到女鬼吧,钟山还逗她,说别的女鬼都是和酒井那样漂亮,一时倒是把浆糊听的心直痒痒,恨不得赶紧遇到个女鬼看看。此时真直面女鬼的时候,才忽然发现钟山骗了自己,不由得喊了出来。

钟山无奈。这都哪跟哪儿啊?这个时候,这浆糊还纠结这个问题。但是那女鬼却是看热闹一般,盯着二人。

浆糊被那女鬼盯的直犯恶心,胃里一阵阵翻腾,刚吃的高粱面窝头此时都涌到了嗓子眼,只要他一张嘴,那些东西就能全部倒出来。浆糊可不傻,他知道如果倒出来,不消一会儿自己一定饿了,到时候没力气了咋办?想到这,便皱皱眉,生生地将那些东西又给回咽了下去。

钟山本是挡在浆糊前面。那女鬼听到浆糊说了这话,不禁火冒三丈,眼睛瞪的更大,伸出两只手,更确切地说,应该是爪子,因为那手已经干枯的只能下皮包骨头,粗大的关节把紧紧地肉皮撑起很高的一个个大疙瘩,爪子指甲足有一寸长,又尖又硬,嘴里发着“吼吼”地声音直接朝浆糊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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