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大概知道对方要问的是什么问题了。
“你告诉我，在那些人身边，你有没有看到什么神秘生灵？”
钱细细心道了然，这些人终于注意到她这么个“人形X光”了！！
“没有，”钱细细老实回答，“他们就跟普通人一样，我没看到他们身边有什么神秘生灵。”
对方：！！
瞳孔地震，心里涌出一个不太好的感觉。
“真的没有吗？或许……或许那些人的秘密生灵刚好听从他们的话去了别的地方呢？”
钱细细一脸“大叔你好奇怪啊”的表情，“不可能的，就算是秘密生灵被叫走了，可是如果是控灵人，身上就会发光的，我没有看到他们身上会发光。”
对方：！！！
不，不可能吧……
他们不是才否定了外星人入侵，怎么这会儿又好像是真的了！
“那或许……或许那些人就是秘密生灵，但是附在仿真人身上呢。你不是也看到了他们变成仿真人偶了。”
“没有哦，”钱细细一点点打碎了他的幻想，“如果是秘密生灵是不会这么聪明的，我看到所有的秘密生灵都是呆呆笨笨的，行动很慢。而且秘密生灵是不能附身操控其他东西的，他们就像一团雾气一样。”
雾气嘛，就是风吹得快点都会散开，又怎么会动作这么敏捷呢？
对方：……
脸色都不太好了。
惨白惨白一片，跟钱细细等人迅速告辞，然后拿着这些新鲜出炉的笔录回去。
钱细细只看着对方恍恍惚惚的背影，就知道她的马甲应该很快就会被对方承认。
果然。
下午，钱细细的学校就说明天某医院会给大家免费体检这件事。
还有什么是在对方不察觉的情况下对目标进行详细检查呢？
当然是各种免费的东西了。
何况这里还是学校，有医院跟学校合作进行免费体检什么的也正常。
大家按照班级顺序先后进行体检。
钱细细还看到了某个项目里，医生的身边光明正大摆了她弄出来的小型仪器。
钱细细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走完流程继续回教室上课。
只是秘密调查的那些人就不是这么平静了。
如同那个神秘人所说，莫合亭体检的时候，仪器果然有了不同的反应。因为不是警报声而被改成了指示灯闪烁，在这么多体检的设备之下并不突兀，就连莫合亭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所以，第一个对象被证明了。那么第二个呢？
那个袭击刘德均的人。
但问题是，他们至今也没有锁定一个范围的嫌疑人，又怎么能够证明对方跟莫合亭一样含带着相同的物质？
这个时候，他们再次收到了神秘人的邮件。
一次是这样，两次、三次……
部门里的人都快麻木了。
甚至很有经验的把邮件转发到部门群里供大家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