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假如林怀真的志在研究，那就算拼着和文老头翻脸，他也要把林怀给收到门下。
接着，钱启义微笑着说道：“你现在在研究所没人带吧，这样，你先跟在我后面学习，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不要不好意思。”
“谢谢钱老师。”林怀马上改口。
所长愿意亲自带教，那当然是最好的了，钱启义在学术圈里的地位，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现在就有问题，钱老师，能麻烦您帮我解答一下吗？”林怀在求知方面，向来不知道脸皮是什么东西。
刚站起身打算带着林怀前往自己实验室的钱启义一愣，马上笑道：“当然可以，想问什么尽管问。”
“研究员是不是有专门的学习地点或者论文发布网站，而且是不对外公开的那种。”
“哦？”钱启义有些奇怪，用十分奇异的眼神看向林怀：“你怎么会这么想，还是有谁和你提了这件事吗？”
“没人和我提，是我自己感觉出来的，而且偌大的华国，要是研究论文只有武道知网那样的层次，根本不可能。”
林怀十分笃定，这些研究员肯定有专门的论文发布地，不知道是哪里，反正不可能是武道知网，除了一开始团结时期发布的高质量论文，林怀就没在那见过比较高级的文章。
钱启义沉吟了一小会，缓缓对林怀说道：“你想的没错，华国内部确实有这样一个网站存在，专门供我们这些专业的研究员发表论文和交流经验，这网站只对特定人群开放，普通的搜索肯定是搜索不到的。”
果然！林怀眼前一亮。
他就说那些专家学者怎么可能懂的那么多，果然有不同的渠道。
“那钱老师，登陆这个网站需要什么条件吗？我很想进去看看。”林怀很是直白的问道。
“你啊，走都没走多稳，就想着飞了。”
钱启义白了林怀一眼，很是无奈的说道：“这个网站对你其实没大作用，我确实可以给你一个名额，但里面的论文，都需要具备一定等级才能观看，等级靠发高质量论文提升，要是没有高质量论文，低等级你什么都看不了。”
“老师，麻烦您了。”林怀果断的回答，让钱启义很是怀疑对方有没有听自己后面的话。
不就是论文嘛，林怀会怕这个？
相反，难度越高就更说明知识的重要，这么千辛万苦才能得到的知识，肯定不一般。
“行吧行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给你一个名额。”钱启义拗不过林怀，而且他对林怀的天赋也确实喜欢，没有怎么拒绝就答应了下来。